陆宴北见她将这样冷硬古板的衣服也能穿出窈窕曲线,举手投足间都风情妩媚,一双眸忍不住又幽暗了几分。
苏黎被他瞧得有点不好意思,站在他面前微张双手看着自己,眨巴着水灵灵的杏眸:“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挺好。”男人上前来,揽了她的柳腰,一起下楼。
路上,苏黎想起了正事。
“昨天那个梁医生,你把人怎么处置了?不会把人家??”她瞪着眼,话没说完,意思表达到位了。
天气晴朗,佳人相伴,陆宴北心情很好。
可是一听这话,他脸色登时阴沉,眸光泄出一股子警告的意味。
“怎么,你舍不得?”
苏黎一听这话就来火,可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说。
“那个梁医生是当年跟我同批出国学医的,我们那批人有的自己开医馆,有的在教会医院——
他医术挺好的,就是人有点好色,你惩罚他一下就行了,万一因为这件事要他性命,也是病人的损失。”
陆宴北脸色沉沉,薄唇紧抿,显然对这个解释不买账。
“更重要的是,他帮了我一个大忙!我跟他吃饭,就是说这件事。”
“什么忙?”男人终于斜眼看了他一下。
苏黎动了动,朝他挪进一些,暗暗激动起来。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血型吗?我知道为什么我是药引了,我们俩血型一样,更神奇的是,我们俩都是稀有血型——
就是跟目前已知的A、B、O三种血型不同,至于到底是什么血型,据说国外有研究,但还没有成体系,因为很难找到大量这种血型的人。”
陆宴北皱眉,盯着她。
“这跟那个色鬼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