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隔着千年时光,仍旧能看到作画人当时的神态。
许嘉凉告诉她:“修复这样的残画,远比你想的还要耗费更多的心血。”
洛萸感叹道:“真厉害啊。”
修复这幅画作的人,真厉害。
不光需要异于常人的耐心和细心,还得同时精通绘画和书法。
肯定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
“我说最近这一年多,你怎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原来时间都用在了这副画上。”
男人爽朗的笑声从侧前方传来,短暂的吸引了洛萸的注意力。
看上约莫五十来岁,梳了个三七分的大油头,似乎不甘心就这么步入油腻男的行列,皮带不顾啤酒肚的抗议,倔强的往后多扣了孔。
走动间,裤子卡不住,轻轻去往下坠,仿佛裤头拖着个大肚子。
他身侧的男人笑了笑:“工作而已。”
相比之下,他的出现仿佛是来拯救洛萸双眼的。
黑色西装笔挺,沉稳禁欲的三件套,外套、马甲、白衬衣。
胸前口袋的方帕露出个小三角形,和领带是同个色系的,都是深色条纹。
量身剪裁的西装,腰挺肩阔,西裤包裹之下的大长腿甚至超过了身侧男人的腰。
走动间,甚至隐约可见外套后开叉处的臀线。
那块银色劳力士手表和袖扣皆泛着淡淡的银光。
洛萸总觉得那块袖扣很熟悉。
她从小接触最多的就是各种高定,这款袖扣是私人定制的,不会出现同款。
可总觉得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