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时,书画引着掌柜过来了,文彬也没有再和那个女子说话,而是转身问道:“不知这屏风掌柜准备开个什么价,比平常价钱略高些也无妨,我实在是喜欢这种款式的。”
那种掌柜拒绝道:“不是我不愿卖给小姐,实在是这屏风也是我们东家的心爱之物,若我就这么卖了,怕是也不行。”
文彬摸着屏风上的红木,一指一指地抚着上边的纹路,见掌柜的眼就盯着她的手指,一寸不差,在她要摸上下面用玉雕的荷花处时,那个刚刚与她闲话的女子仿佛没站稳一般踉跄了几下,把文彬撞开了。
“不好意思,我刚刚没站稳,你没事吧。”那女子站稳后忙向文彬道歉。
文彬看了一眼那个玉雕的荷花,笑道:“没事。”又和掌柜说:“我就不夺人所爱了,琴棋,去结账吧。”
掌柜见文彬不多做纠缠也是松了一口气,说起话来也轻松愉悦了几分,“今日未能满足小姐的需求,那些首饰便按半价卖给小姐吧。”
有这样的便宜,文彬自然要占,何况文彬刚刚挑的几样饰品只看成色和样式便知不会便宜,即便只挑了五样,怕也得上百两银子,如今倒好,直接可以省一半了。
结过账后,文彬利落地离开了铺子,没有表现出更多的对那个屏风的关注,掌柜几人的心也放了下来。
出了店铺,文彬和琴棋书画三拐两拐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小姐,你还要去吗?我感觉里边的人都怪怪的。”琴棋说道。
“不了。”文彬摇摇头。
她已经知道林容汐去二楼是去见一个人,而那个人势必与这间全东都最受欢迎的首饰铺子有关系。那么之后她只需要监视林容汐就可以了,至于林容汐见的那个人,看林容汐会做什么,也能推断个八九不离十。
混乱的人群中,文彬被一个人压住胳膊,用一块白布捂住口鼻,文彬想踹开身后的人,腿却沉的向绑了沙袋一般抬不起来,连呼救声都没发出来就被拖到了没人的地方。
那人把文彬绑住手脚套进了麻袋里。
一阵颠簸,文彬被震醒了,感觉像是在马车上。只是手脚都被绑着,如今倒也麻的动弹不得。再加上看不见外边的情况,也不敢随意呼救。
吁——马车停下,文彬又被人移动到一处院子里。
屋内坐着虹玉公主,那人一进去就跪下行礼,随后把袋子解开,让文彬的脸露了出来。
文彬明白现在人在屋檐下,便一直装着晕,这位虹玉公主怕是给她准备了不少“大礼”,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怎么还晕着,你下了多重的药这是?”虹玉公主责骂道:“一会儿本公主就得回宫了,可恨不能看见文彬匍匐在地上向本公主求饶的样子。”
那人刚要张嘴解释,就听虹玉公主说:“原本本公主想把文彬送到一个下等妓院里去,不至于人人都认识,也算给她留些脸面。可她这么不识趣的晕着,本公主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