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樊帼英无法保护一城百姓,也同样无法保护她们了。
“彤彤,我们会有危险吗?”宜宁郡主不安地问道。
“会的,这世上就没有完全不会发生的事,我们谁也不知道榆林有没有乔装改扮混进来,等待里应外合的鞑子,所以郡主千万不要自乱阵脚,无论樊姑姑何时痊愈,我们都要做好随时抵抗鞑子的准备。”
宜宁郡主讶异地看着沈彤,沈彤目光平静,看不出波澜。
“彤彤,你不怕吗?”她问道。
“害怕没有用啊,既然没用,那就不用怕了。”沈彤笑着说道。
宜宁郡主扁扁嘴,眼圈儿红了“彤彤,如果我像你一样就好了。”
像她一样,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可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却又不普通,她说的话,她做的事,她的平静,她的笑靥,都让她与众不同。
沈彤拍拍她,轻声说“别怕,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
不为别的,就为那一箱金子,沈彤也不会弃了宜宁郡主而去。
宜宁郡主却是早就忘了那一箱金子的事,或者说从始至终,她也没把那一箱金子放在心上,那是父王赏给沈彤的,父王常常会奖赏别人。
因此,此时此刻,宜宁郡主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彤彤要保护她,虽然她有很多侍卫,可是却没有一个,能像彤彤这样令她安心的。
萧韧走后的第五天,边关传来消息,鞑子再次进犯!
这一次,就连沈彤也不由自主担心起来。
大饼匆匆从西安赶了过来,沈彤没有想到萧韧没在西安,大饼也会来榆林。
“你怎么来了?”沈彤问道。
“七少飞鸽传书,让大饼来榆林,听沈姑娘差遣。”
大饼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眼圈儿红了。
七少是几个意思啊,七少是嫌弃他了吗?七少是不要他了吗?七少是把他送给沈姑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