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琢言很少去海底捞吃饭,多半因为服务太热情,虽然今天周一,热情度却和人流一样只增不减。
快吃完的时候黄宇接了个电话,没说几句挂断后对王敬惟说:“贺城回来了,咱俩去机场接一下。”
乔琢言:“?”
王敬惟听完拿纸巾擦了擦嘴,“那赶紧吧。”
乔琢言再次:“?”
为什么贺城回来要打给黄宇?乔琢言打开手机,屏幕是“小朋友”的证件照,其余安静如鸡。
没等她反应过来,黄宇站起来,“小乔你买单啊,我俩先撤了,改天去家里吃饭,我爸总念叨你。”
“走了,小乔。”
“”
热热闹闹的火锅局瞬间冷清下来,留下乔琢言独自清理残羹,没想到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服务员笑嘻嘻地拿来一个布娃娃放在她对面,与之相对的布娃娃却是被迫营业的冷漠脸。
“谢谢。”
她想拒绝却没好意思。
半小时后,她躺在家里大床上,双手高举,盯着图纸看得仔细。
相比设计软件上冰冷的棱角,乔琢言更喜欢随手涂画,每一个线条都充满吸引,充满温度,看见的同时好像真真切切的家已在眼前,只要向前一步就能拥有,犹如屋檐滴雨,脚底野花。
贺城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乔琢言刚有困意的时候感觉到旁边的“小朋友”跳下床,四只短腿“扑通扑通”笨拙地往楼下跑。
不用想,肯定是贺城回来了,每次他回来“小朋友”都会早早下去迎接,但它很少接过女主人。
贺城把行李放在一楼,抱着“小朋友”上来后直接躺到乔琢言身边,“吵醒你了吧?”
“还没睡。”
带着疲倦的困意,乔琢言哼唧着钻到他怀里。
贺城顺势摸她,从鼻尖到头发,基本和撸猫一个手法,“火锅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