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我不还得接手他的帮会,一辈子做个杂帮头头,嗤,没劲!”
“你家帮会是皇位吗,为什么你就非要接手不可?你想做什么,不还得看你自己?
想做一条漫无目的的咸鱼就不要总拿你家是黑帮做挡箭牌。
还有,别总是仗着自己有几个小弟就在学校横着走,净欺负别人!”
阙歌的火气来得莫名其妙,她一松嘴就把所有的话都倾倒出来。
“哎,你什么意思?”陆亲仁猛地追上去拉住要走的阙歌,一副她不说清楚就不罢休的模样问,“我在你心里就这个形象?”
“不是就这个形象,是你自己给我的就这样。还有那天,那么小的奶猫你都能把它丢出去,人能好到哪里去?”
陆亲仁脸色一黑,硬拽着阙歌就往外走。
完全没有准备的阙歌光顾着要制止他,没留神让糖袋擦到木门边边的倒刺。
就那么一下,那个黑色丝绸的袋子就勾丝了……
“陆亲仁!”这可触到了阙歌的逆鳞,她一使蛮劲就把他的手甩开,“你把我东西弄坏了!”
她心痛地往里摁摁,那勾出来的丝已经摁不回去了。
这是她比较了很久才选出来能送得出手而且比较适合顾述墨气质的袋子,结果却在送出前一天……勾丝了。
“害,不就一个袋子,哥明天给你好几个!你喜欢哪个要哪个!”陆亲仁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陆亲仁,你就是有再多,也不是我这个,它没法代替你知不知道!”他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浪荡样子,放在此刻,就格外地惹人嫌。
阙歌气鼓鼓地掉头就走。
后知后觉阙歌真生气的陆亲仁拉下脸,生疏又有点难为情地把人拦住,“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没有故意要把它弄坏的,我就是想带你去看个东西而已。”
阙歌换了个方向绕开走,“我不敢兴趣,先走了。”
“那只猫你也不想看吗?”
阙歌脚步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