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穿衣还不觉得,此刻却觉得她委实瘦了些。
正是这般瘦弱的女子,还要挑起那样的家族重任。
章纪堂微微叹气,因而又吩咐葛效去询问,西北的事情有没有安排妥当。
他走了,那青荷小筑的老太太可要气死了。
“造孽啊造孽,做祖母的病倒了,孙子却不来看一眼,连个太医都不肯请!”
昨夜没请太医,只是管事就近在章府附近请了一位郎中。
郎中替老太太诊断了一番,“您身子康健,最多有点上火。”
郎中连药都没给抓,说喝几日绿豆汤也就好了。
老太太火没下去,更上火了,今日一早,嘴角就窜出来一溜水泡。
“娘,这怎么办呀?!根本连纪堂的面都见不到。”
别说见不到章纪堂了,章纪堂还吩咐不许他们打扰沈如是。
“呸!肯定是沈氏那个贱人干的好事?!只要有我在,她这辈子都别想进章家的祠堂!”
大老太太可以发狠,但是戚家矿山的事情却迟迟落实不下来。
正在这个时候,章纪培拿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来了。
“祖母,这不知道是谁让街头小儿转给孙儿的信,说有一治病良方”
大老太太疑惑不解,拆开信一看,请她前往京城某处药铺看病。
“这是谁?怎么还让您去看病呢?怕不是京城的药铺都是这么拉生意的?”戚氏乱猜。
大老太太却明白了过来。
“你懂什么?这恐怕是要给我看心病吧!”
“啊?那您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