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人虽没醒,可昨晚用了沈娴的药以后,情况好转了很多。
下人们无不对沈娴生出几分崇敬。
接下来只要按照沈娴的药方继续用药,秦如凉迟早会好起来。
可到了喂药的时候,下人还是喂不进去,又不敢对秦如凉无礼,只好又来求助沈娴。
这天晌午,婢女又来了。
沈娴刚刚起床,坐在门前屋檐下等午饭,不耐烦道:“前两天我不是才教过你们怎么干了么,给他两耳刮子,待他嘴巴松动以后再往里灌就是。”
“奴婢不敢……”
“那就用个铁钳把他门牙给間喽。”
“要不……还是公主来吧……”
沈娴挑了挑眉,突然觉得要是在秦如凉昏迷期间間掉秦如凉的门牙,约莫是件不错的事。
还能一劳永逸,大家再也不用担心他不会喝药了,直接往门牙缝里倒就可以了。
关键是等秦如凉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少了两颗大门牙,不知道会不会羞愤欲死?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沈娴就心情奇好。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沈娴心血来潮地答应去主院给秦如凉喂药。
府里下人们乐见其成。要是趁着将军养伤期间,能和公主独处生情的话,那就皆大欢喜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沈娴打的是什么主意。
吃过午饭后,沈娴让玉砚带上铁钳,就兴冲冲地去主院了。
玉砚风中凌乱:“公主,要不
还是算了吧……拔了将军的牙,将军醒来发威怎么办?”
沈娴眯着眼道:“你说少了两颗门牙的将军,还能有什么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