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傅听了皇上的话,明白皇上不愿意得罪施铭玥和西楚,想到这儿,许太傅说道,“万岁!请你看在老臣多年为国尽忠的份上,找明月公主求个情,我可以出钱,让明月公主说个数,我出钱,请她救救大家。”
司马青风听了这番话,不由眼珠一转,心生一计,直接开口道,“父皇!许太傅心系大炎子民,愿意为众患者出资求医,父皇理应成全,儿臣愿到公主府,求永平郡主出手救治众患者,为大炎子民出一份力。”
皇上听了司马青风的话,直接说道,“许太傅愿意为众患者出资求医,是众患者之幸,是大炎之幸,孤在此谢过太傅。太子!你即刻前去明月公主府,告诉明月,请他看在孤的面上,看在太傅忠心为民的份上,出手救治众患者,所需费用,有许太傅承担。”
许太傅听了,脑子一蒙,自己不过是为了自己孙子,想借众患者逼皇上,这怎么让太子和皇上一说,自己要掏钱为众人治病。
许太傅刚要开口反驳,只见司马青风已经施礼离开,并且嘴里还说着,“许太傅高义,本太子无论如何都要请明月公主出手,并且本太子会求明月公主少要些费用,毕竟患病人太多,要是许太傅拿不出来,丢的可是我们大炎国的颜面。”
众位大臣也纷纷感谢许太傅,“太傅大人高义,在下一定铭记在心。”
许太傅看着面前的各位大臣,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忽然发现,他今天要反驳皇上的话,不出资为众人看病,这帮大臣一定会给他离心。他只有在心中祈祷,明月公主不会狮子大开口,要不然,自己恐怕要大出血了。
许太傅心中滴血,面上不显,面对各大臣的感谢,苦笑着说道,“众位大人,我们同朝为官,不用客气,况且,明月公主医者仁心,也不会收太高的费用。”
皇上见许太傅吃瘪的样子,心中高兴,这几年,许太傅已经越来越不把自己这个皇帝看在眼里了,难得他能吃瘪。皇上心中高兴,面上还是不停夸赞许太傅。
很快,司马青风回来了,他面上看着心事重重,许太傅一见,心中一沉,急忙问道,“太子殿下!万岁命你前去宣明月公主上殿,明月公主呢?”
“唉!父皇!儿臣无能,没有见到明月公主。”
“太子!究竟怎么回事?”皇上一听,急忙相问。
“父皇!儿臣到在明月府,钰王出府见了儿臣,儿臣说明来意,钰王让儿臣不用白费心机,他说,施铭玥身为西楚的永平郡主,他未来的钰王妃,又不是一名大夫,没必要别人不信任自己,自己还要拿脸上贴。”
“儿臣与钰王交涉许久,最后实在没办法,便告诉钰王,太傅大人知错了,为了表明自己的诚心,愿意为所有患者出资,请明月公主看病。钰王听了我的话,被太傅大人的胸怀感动了。他说,既然如此,太傅大人要是能拿出一千万两黄金,他愿意让明月公主出手治病。当然,他也说了,这一千万两黄金都是用来买药材的。毕竟将来还不知道会用到什么药材呢。同时他也说了,明月公主要是治不了,分文不取。”
许太傅一听,施铭玥要一千万两黄金,当时就火了,“万岁!老臣没有这么多黄金啊。你看能不能给钰王说说,少要些,毕竟明月公主也是我们大炎的公主不是。”
“太傅大人!现在掏钱,钰王都不愿意让明月公主出手,是本太子好说,钰王感于你的高义,才答应的,你要钱也没有,估计谁说,钰王也不会同意。因为钰王说,我们大臣中言而无信的人太多,怕我们的大臣在病好后,讹诈明月公主。”
许太傅听了司马青风的话,气得直翻白眼。众大臣一见,急忙说道,“太傅大人!我们怎么能让太傅大人自己掏钱,这一千万两黄金,我们大家来出。”
司马青风和皇上隐晦地对了个眼色,皇上开口道,“众位爱卿,孤深感对不起大家,在此,孤给大家表个态,只要大家把一千万两黄金凑够,治病缺的银子,孤来想办法。”
皇上的话落,许太傅长出一口气,刚才他在担心司马青风那句话,将来不一定用到什么药材,他怕施铭玥到时,借口药材珍贵,再开口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