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替别人做了挡箭牌吧。”陆夫人有恃无恐地拨弄着精心制作的指甲,“你可真叫我觉得恶心,竟然会喜欢上自己的亲表妹,不知道你的母亲知道你□□会是什么表情。”
“说完了吗?”陆临渊皱了皱眉头,神情有些不耐,但更多的是暴戾,“没说完等到了牢里再说。”
他叫来了保安,保安来得很快,几位身躯高大的专业安保赶到了陆临渊的办公室里。
“我们之间没完,不想身败名裂的话就来求我啊。”陆夫人看向了安保,嫌弃道,“滚开,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助理陈书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他目不斜视,只当陆夫人不存在。
陆临渊接过了文件,扫视一眼过后,在最后一页上签上了名字。
陈书不由得在心中赞叹,陆临渊的一手字写得极好,遒劲有力,笔锋飘逸洒脱,笔在他的手中几乎成为了兵器,杀伐果断。
签完名,陆临渊将文件交给了陈书。
“刚才的女士是否要给与她律所的通行许可?”陈书趁着接过文件的间隙,见缝插针道。
“不用,以后再遇到,直接拒之门外。”陆临渊利落道。
“好。”陈书应了一声,拿着文件就要离开陆临渊的办公室。
“等一等。”陆临渊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声音依然如无波古井。
陈书转过身回道:“老板?”
“夫妻或者情侣之间一般是怎么相处的?”陆临渊抛出这个问题时的态度,和探讨一个大案子时的态度如出一辙。
陈书惊地手一松,将文件掉在了地上,他连忙道歉:“抱歉,老板。”
他捡起地上的文件时,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做梦也没想到,老板竟然有一天会问他这种问题,恋爱、约会等词语似乎和老板这样理性到了极致的人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他将纸张一张张捡起时想起了陆临渊结了婚,但没有婚礼,也毫无存在感的另一半,那个美得仿佛从古卷里走出来的青年。
“咳,情侣之间谈恋爱经常会约会,吃饭,一起看电影,”陈书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他想了半天,磕磕绊绊地继续说道,“总之,就是两个人呆在一起,做任何事情。”
陆临渊的眉头微蹙,整个人都透露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陈书见陆临渊是这个反应,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背后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