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宁迟晚的神色平静,没有对此感到意外。
徐泽成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道:“谢彭到处和人说······”
宁迟晚等了等,也没有等来徐泽成的下文,于是主动接道:“他说我嫁入入豪门为了贪图荣华富贵,陆临渊同我结婚不过是将我当作挡箭牌罢了,他的白月光另有其人,对吗?”
陆夫人的说辞回荡在宁迟晚的耳边,尽管他在陆临渊的面前表现得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但终究不能够当作是燕过无痕。
倒春寒的威力也体现在了夜里,昼夜温差极大,冰冷的空气被吸入肺部时,宁迟晚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也清醒了很多。
他深信陆临渊离开前对他所说的——“我不喜欢她。”,所以陆夫人又或是她的爪牙散布的谣言对他而言毫无威力。
“迟晚已经听说了?”徐泽成脸色讳莫如深,难辨喜怒。
“没有,我猜的。”宁迟晚的手放在桌沿上,手指无意识地用着力。
直到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发疼,他才掩饰似的打开了电脑。
没想到徐泽成突然对着宁迟晚五体投地,高声喊道:“大师,您真是神了!”
把宁迟晚吓了一跳。
“你······快起来。”宁迟晚不知道徐泽成又怎么了。
徐泽成赖在地上,揪着宁迟晚的裤脚,嘤嘤哭诉:“宁大师,您的测算也太准了吧,那个小瘪三确实说您嫁入入豪门为了贪图荣华富贵,陆临渊同您结婚不过是将您当作挡箭牌罢了,他的白月光另有其人,但除了这些,他还信誓旦旦地向别人造谣说陆临渊是异性恋。”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用管他说了什么,你快起来,地上凉,别感冒了。”宁迟晚想要将徐泽成从地上拉起来。
“宁大师当真乃豁达之人,可我徐某人不是,大师放心,徐某人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崽子的,明天我就打得他满地找牙。”徐泽成赖在地上不起来,扯着宁迟晚的裤脚,还翻了个身,平躺在地面上。
“多行不义必自毙,没必要何他计较。”宁迟晚无情地将裤脚从徐泽成的手里拽了回来,“你到底怎么了?”
“迟晚别担心,为了给你行这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我拖了一下午的地,现在寝室的地面亮得可以照镜子,”徐泽成高兴地从地上蹦跶了起来,“迟晚上次帮我改过的论文过核心期刊的稿了,从今往后,我就是登上过CSSCI的男人了!”
宁迟晚听了徐泽成分享的好消息,也笑了起来,充满古韵的眉眼间都是和煦的笑意:“恭喜。”
“都是大师您的功劳,以后我就是大师的小弟,您指哪我打哪。”徐泽成沉浸在过稿的喜悦中,和宁迟晚插科打诨,不亦乐乎。
“那就再多发表几篇,申请直博怎么样?”宁迟晚笑得眉眼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