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是,自大年初一的雪停了后,浦江城的天气日日都在放晴。
这一会天已经黑透了,随着气温的逐渐下降,路上的行人也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安福街的路灯,昏黄的洒下一片。
在两位街头艺人的身后,吕晓和袁解放一人举着一盏绑在木头上的灯,为二位手艺人打光。
“解放叔,”江山重新点上了一支烟:“最近瘦了吧?”
袁解放拍了拍自己的大肚皮:“一点没瘦,越忙吃的越香。”
江山嘴里夹着烟:“等忙过这阵就好了!”
“怎么着?嫌我碍手碍脚了,”袁解放不乐意了。
他还想着把洪厂长办公室的水仙,搬一盆搁在江海的总编室里。
江山笑着吐了口烟:“您只要不累,天天过来都成!”
袁解放笑眯眯站在那,左手叉腰,右手扛灯。
在江山眼里,对方就是一位猪八戒的身材,猪八戒的脑子,但又喜欢挑一副担子的沙僧。
吕晓双手抓着木棍,脑袋依在木棍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问着江河:“累吗?”
江河:“你累的吧?”
吕晓确实累了:“不冷。”
江河的思想更集中了。
“二哥,小哥,”
画得最起劲的时候,江川来了,后面还跟着笑眯眯的应如画。
江河继续画画。
江山负责搭腔:“刀……川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