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文升滔滔不绝的说话声里,坐在沙发上的江山,正一篇接着一篇翻找着自己期待中的内容。
没有、不是、下一篇……嘶!
“李存葆同志是一位战地记者,今年3月份战斗打响的同时,他也跟去了前沿战地,”蔡文升指着桌上的一封信说道:
“我和李存葆在电话里聊了很多次,之后他便给我们报社寄来了这些采访稿……”
但,在他的来信中,也提到有关采访稿的发表问题。
目前为止,李存葆同志除了一些赞美前线英雄的诗歌散文,
只在《军事报》上发表了一短篇《将门虎子——记战斗英雄兰方虎》。
尽管这篇文章让他赢得了不少赞誉,但李记者的心里却越发堵得慌。
因为,他仍握在手里的那些采访稿,才是他最想公诸于世的内容。”
“可惜的是,”
说到这,蔡文升无奈的将目光重新回落到眼前的文稿上:“我好像也帮不了他。”
总编室里的办公桌上,随意散落着几盒工作烟。
在几杆烟枪的共同努力下,整间办公室愈发变得如梦如幻。
负责排版的周编辑,是办公室里唯一的女同志。
早已经习惯这一切的她,正坐在窗缝边聚精会神的丈量着桌上的版稿。
随着蔡主编的一声叹息,办公室里的几位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将目光全部转向了江总编。
“看我也没用,”江海同志毅然决然的摇了摇手:“这条红线肯定是碰不得的。”
就在知识分子们纷纷摇头,准备再次续烟的时候。
“不过……”江总编指了指面前的两篇文稿:“这两篇小记,倒是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