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罢了。”
崇渐知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既然他已经给出了回答,聂筝就不能再追问下去了。
“我上学去了。”
“司机在楼下。”
聂筝下楼,钻进副驾驶时,她发现车座被调过了。
不可能是崇渐知自己调的,有司机的时候,他永远坐在后座,这是他的习惯。
为什么要想这些呢?聂筝发现自己竟然对崇渐知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占有欲。
失眠越来越严重,聂筝怎么也睡不着,在凌晨三点多,她又等来了喝得醉醺醺的崇渐知。
这回比昨晚喝得更过分,还习惯性地将她的床当作了自己的床,堂而皇之地睡了上去。
手机在他兜里不断震动,聂筝听得心烦,叫了崇渐知两声,对方却只是翻了个身。
手机还在震动,聂筝盯着崇渐知裤子左侧的口袋,心一横,伸手就把崇渐知的手机给摸了出来。
来电显示未知,鬼使神差的,聂筝还是把电话给接起来了。
“渐知,你睡了吗?”
聂筝没有回答,她想让这个女人再继续讲些什么。
“渐知,今天和你约好的事我一定会做,只要你好好对我……算了,不说了,晚安。”
那头似乎不是很迫切得到崇渐知的回应,在几秒钟后便挂了电话。
卧室恢复寂静,聂筝盯着已经黑了屏的手机,反复咀嚼消化刚刚那女人的话。
她和崇渐知约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