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抬头,却见男人单手提着她的书包,将她整个人定在半空,而她的手掌,正贴着他的腹部。
那只手仿佛被火烧着一般,江榆吓得赶紧往回缩,可是身子突然重心不稳开始摇晃,她下意识伸手,再次贴了上去。
“要摸几次?”
男人低沉磁性又带着克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江榆尴尬得浑身血液逆流。
她就不应该在车里,她应该在车底。
就在这时,车门“砰”的一声打开,陆宴辞又伸出一只手将她扶稳,才迈着步子下了车。
江榆低垂着脑袋,脸红的仿佛能滴血,她急忙逃出公交车。
陆宴辞在前面走的飞快,江榆追上去刚准备解释一下时,忽然发现陆宴辞从脖颈到耳根也是红的。
江榆:!!!
陆宴辞这么纯情的吗?
一瞬间,她就没那么尴尬了,甚至有种想笑的冲动。
“噗嗤。”走着走着,她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前面的男人忽然立住脚步,猛地转身黑沉沉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很好笑吗?”
江榆猛地收敛起笑容,沉默不语。
其实,确实挺好笑的。
有种诡异的新奇感。
她刚刚还以为那句“要摸几次”是嘲讽,没想到是陆宴辞害羞了。
“再笑就得负责。”
“啊?”江榆张大了嘴,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陆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