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书只是怨怨的看了男人一眼,便侧过头去;
以沉默是金的方式对抗着男人的到来。
女人那满带殇意的目光,让跃窗而来的男人微微敛眉。
他走近过去,在童晚书的对面坐了下来。
童晚书则是沉默再沉默。
她以这种无声的方式对抗着男人对她的欺骗和戏耍。
“挺聪明的嘛,还知道在我舌尖上又做一个记号……”
厉邢用冷幽默的方式活跃着这沉寂的氛围。
童晚书依旧没说话。
她是真的一个字也不想跟眼前的男人说。
又能说什么呢?
痛骂他的欺骗?
斥责他把自己当猴子一样的戏耍?
还是自己太蠢,竟然会爱上这样一个欺骗她、戏耍她的男人?
“我出生时,的确随我母亲姓喻。因为我天生异瞳,所以我生物学上的父亲并不喜欢我。后来我母亲得了重病,为了我在厉家能过得好,便改了姓。”
厉邢探过手来,握住了童晚书那双无处安放的手。
童晚书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
而男人则继续着他的话:
“可我母亲并不知道,她把我送来厉家,比送去福利院更悲惨!因为我天生异瞳的缘故,几乎不受厉家所有人待见……随着我的到来,厉家开始走下坡路,厉老爷子和厉老太太也相继去世……于是,他们把这一切的‘灾难’,都加载到我一个才四岁孩子的头上!”
童晚书还是没接话,只是一直默默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