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发现感染时,已经过了最佳的阻断期。
厉邢这个男人的言词很少,大部分的时候,他只是静静的思考着什么。
童晚书呼吸一窒,第一反应就是:
这个男人好可怕!
“艾滋病你都敢嫁?活腻了?”
男人的声音慵懒之极,带着些许的傲慢和鄙夷。
童晚书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
她只是下意识的朝门边退了退。
厉邢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散漫的悠声问道:“这么怕我?又立又当?”
又立又当?
是在说她敢嫁却不敢亲近他吗?
“春宵一刻值千金……脱衣服上床吧!”
厉邢淡淡的看着拘谨又局促的童晚书,一双蕴满戏谑的意味儿的眼眸,一点一点的扫过她略显单薄的身姿。
这……这就要脱……脱衣服上……上床了?
童晚书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的使自己平静再平静。
“厉先生,我……你……你能不能戴上这……这个吗?”
童晚书狼狈的从随身包包里拿出那盒加长加厚款的安全用品。
“不能!”厉邢直接回绝。
“戴……戴上吧。能安全一点。”
童晚书低姿态的恳求着,“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