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厉邢看向自己的目光且歹毒且诡诈;
童晚书晚上一直留在厉医生的理疗室里直到深夜十点左右。
她跟厉温宁从列夫托尔斯泰,一直聊到法国的罗曼·罗兰;又从罗曼·罗兰,聊到白居易的忆江南。
感觉时间还早,童晚书便缠着厉温宁跟她讲细胞的分裂和基因突变;甚至于聊到了渐冻症和卡恩斯-赛尔综合征。
虽然童晚书听得是云里雾里的,但十分佩服厉温宁的博学多才。
似乎一讲到医学方面的知识,厉温宁就滔滔不绝了起来。
连橘猫肥仔都被他给讲睡了。
“晚书,都快十点了。你赶紧回房跟厉邢早点儿休息去吧。”
厉温宁这才意识到:自己尽然讲了一两个小时。
“我还没听够呢……厉医生你累了?”
现在才十点,出了这扇门还是很危险的。
说不定厉邢那家伙正等着收拾自己呢。
猫粮是他自己抢着吃的,竟然也能赖上她?
“晚书,你是不是跟厉邢又吵架了?”
似乎厉温宁看出童晚书一直逗留在他理疗室的意思。
“没有啊。我们挺好的。”
童晚书实在没控制得住,下意识的打了个哈欠。
“晚书,赶紧回屋睡觉去吧。别在我这里听催眠曲了。”
厉温宁绅士的微微一笑,“别为难自己。”
“那……那您也早点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