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山实在是头痛如何处理这两个日本女人。她们在孔家成了独一无二的宝贝,每天吸引着外村的男男女女,如同观看大熊猫一般站在孔家大院外面。这种情况就像今天的草根明星,每天家门口都像是赶庙会一样热闹非凡。如果当时有手机可以进行现场直播,那他们的受欢迎程度肯定比今天的草根明星还要高,流量大,粉丝多。
最为喧嚣繁华的当属孔家大院的男女们所发生的变化,他们看着这两个行走间唯唯诺诺、颤颤悠悠的日本蛮子,仿佛是得了脑卒中的病人。他们说话的声音嗲声嗲气,让人听不懂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然而那说话的口气和嗓音却如同唱二夹弦的戏子一般,确实是美妙动听。与院内那些几个奶妈丫鬟老妈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们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枪药,不懂得如何低声细语,一说话便是高嗓大门,见人便是抬杠,气急败坏地搂不住火。这些奶妈丫鬟老妈子若是偷偷学学这两个日本蛮子,那模样就如同踩高跷的小丑一般,既难看又别扭,几个男工看了恶心的都要哕。
观察到日本女性的存在而感到更加激动的是孔家的年轻公子孔留根。通常情况下,只要他一早晨起床,就很难见到他的踪影。这几天,他却整理得整整齐齐,站在家族大院中,仿佛在观看蚂蚁爬上树枝,他的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那两个日本女人的住所。每当她们出现,就会立刻制造出一些声响,以吸引日本女人的注意力。无论是日本女人的皱眉、微笑还是抬头,都让孔留根陷入痴迷和疯狂之中。
“孔少爷是狗打圈,猫叫春,张生深夜探西厢。”槽头陈戏谑道。他也在偷偷瞄日本蛮子,不过很隐秘,如同贼在人群觅钱包。他自己有小辫子抓在别人手里,不敢惹院子里一干人。刘汉山对槽头陈说的话笑笑,算是默认,不失礼,也是对部下的肯定。
槽头陈的话中带着一丝戏谑,他用一种诙谐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孔少爷就像是一只狗在打圈,这是在形容孔少爷的行为像狗一样反复无常,让人难以捉摸。而猫叫春,则是用来形容孔少爷的声音,像是猫在发情时发出的叫声,充满了诱惑和野性。张生深夜探西厢,这是一个典故,指的是张生为了见到自己心爱的人,不惜深夜去探访她。槽头陈用这个典故来形容孔少爷的行为,暗示他的行为也是出于对某人的痴迷和追求。
槽头陈自己也在偷偷地观察着那些日本侵略者,他的目光小心翼翼,就像是一个贼在人群中寻找机会。他自己也有一些把柄落在别人手里,所以他不敢轻易地去招惹院子里的其他人。他只能默默地观察,不敢有任何举动。
刘汉山对槽头陈的话只是笑笑,他没有说话,但这笑容已经足够了。他的笑容既是默认,也是对槽头陈的肯定。他没有否认槽头陈的话,也没有对部下进行指责,而是用笑容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孔留根站在刘汉山面前,他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公狗打了几天圈的狗,松松垮垮的,没有精神。他无力地向刘汉山哀求:“汉山哥,你救救我吧。”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刘汉山知道孔留根心中的痛苦和困扰,他故意装作惊奇地问:“咋了,老弟,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他想要知道孔留根的困扰,想要帮助他解决问题。
孔留根几乎要哭出来了,他用绝望的语气说:“那个日本洋蛮子娘们儿,快把我折腾死了。”他对那个日本女人的困扰和折磨已经让他无法承受。
刘汉山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张生盼天黑,求红娘,得相思病了。这病可不好治,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样的药引子。”他用幽默的语言来形容孔留根的困扰,同时也表达了对孔留根的同情和理解。
孔留根喜欢爱田美莎,邵大个救上来的那个高鼻梁的日本洋蛮子。
孔留根每天看着美莎,美莎好像也知道孔留根偷偷喜欢她,故意弄出一些撩拨人的姿势口气,或者干脆直挺挺地看着孔留根,有意无意飞出一些挠脚底板胳肢我痒痒肉的乱神光波,孔留根爽快惬意的恨不能拿头撞墙。
刘汉山是个直肠子,有话直说,不会拐弯抹角。刘家的男人至今都是这种性格,血脉里传承,始终不变。面对东家少爷的诉求,刘汉山必须办,少爷是未来的东家,得罪了没有好果子吃,就是刘阿斗也得帮扶。作为负责任的管家,该说的话也不能不说。他直言,你找美莎做老婆不合适,你一个小财主齁不住,不如找个本地户家的小家碧玉过日子。
孔留根说以后的事儿不说,先把洋蛮子办了尝尝鲜。
刘汉山说你平时咋撩拨娘们儿的,今天拿出来那些药方都试一试。日本洋蛮子也是女人,天下的女人都一样,都愿意听好听的话,吃好的穿好的。
孔留根拒绝了刘汉山的建议,说是两个日本洋蛮子在我们家吃喝睡觉,没让她们掏一分钱,让她们陪我睡一觉,算是人情金钱两清了。
刘汉山为难了,觉得这笔账这样算不合适。桥是桥,路是路,这事儿不好办。男人女人之间是你情我愿,愿打愿挨,有为情送命的,为情败家的,从来没有这样占女人便宜,还这么理直气壮耍无赖。
孔留根直言,你想什么办法我不管,我就想得到洋蛮子美莎,也不想花一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