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道,“这一架,早晚得打,你想躲也没门。
但邓某斋月未过,十日之后,斋月一过,讲武台上决一死战。”
此话一出,场中一片嘘声。
许舒减慢脚步,“姓邓的,我不管你真斋月也好,假斋月也罢。
你既污蔑许某,不敢应战,就该立即向许某道歉!”
邓伯冲仰天打个哈哈,“污蔑?何来污蔑?姓许的,你做贼心虚了吧。”
一时间,两人来言去语,众人颇觉无趣。
唯独金岳西眸中精光大盛,有好事者凑到近前询问,金岳西道,“瞧着吧,这场天大的热闹,马上爆发。”
那人道,“金兄何出此言?”
金岳西道,“先有污蔑,后拒道歉,按规章,私斗等同讲武。”
“这是何意?”
“说的就是,你污蔑了人家,又不愿道歉,又死活不登讲武台,那人若不愿上告,私下殴斗,也视同是登上讲武台的战斗。
不过,事后,上面要调查,到底是真污蔑,还是假污蔑。
你们觉得许舒在浪费时间,和邓伯冲废话,在我看来,他根本就是在往这条规章上诱邓伯冲……”
金岳西话音未落,许舒沉喝一声,已化作一道残影,冲向了邓伯冲。
金岳西说的不错,许舒正是这番盘算。
而趁着废话档口,许舒一直在看似漫不经心地缩短他和邓伯冲的距离。
邓伯冲根本没想到,许舒敢不宣而战,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十米的距离,对现在的许舒,几乎是一步既到。
一招昔年学自陈太雷的莽龙翻身,动静起来,真如龙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