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费多少?”
“你别管了,就当补课费了。”
“不行,一码是一码。”
“十元。”
“我问过老段,他说一天少说也得四五十,您可让我占大便宜了。”
“段队没说错。不过我找了熟人,这十元就是东荟楼的一桌酒菜钱。我约陈副主编吃了个饭,把你要做的事和她说了。本来是想求她帮忙做个加急广告,没想到她一听很感兴趣,直接上明天二版的热点新闻。”
“新闻!这能行?”
许舒喜上眉梢,新闻可比广告的传播力度大。
秦冰道,“你是全市预考第一,本身就有极高的新闻价值。何况要做的事儿,也前所未有。”
许舒又是一顿马屁输出。
秦冰被拍得很舒坦,忽见紧闭的南厢房,门缝里溢出滚滚烟气,扬了扬手里剩的那袋包子,“段队在那边?”
许舒道,“可不是,鼓捣得热浪滚滚,也不让人进,不知道在干什么。”
秦冰走过去,敲门,门开一道缝,她从门缝递进包子,门又关上。
她根本没见着段阔海人,便转回许舒身边,“你请这么多人,搞这么大动静,哪儿来的钱?”
“山人自有妙计。”
他可不敢跟秦冰说,秦冰送她的牡丹表被他当了。
“你就妙计吧,当心鸡飞蛋打。”
说着,她搬来桌椅,排出厚厚的卷子,许舒拖了把椅子坐过来。
学生给老师补课,怎么想怎么怪异,开始许舒还有些放不开,唯唯诺诺。
补着补着,渐入佳境,他姿态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