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学。”
许舒瞪圆了眼睛。
段阔海道,“我教不了你。”
许舒皱眉,段阔海道,“不是我不肯教,是真教不了。
你看过有些乡村老师傅在墙上用大竹竿写擘窠大字吧,他能写得很好。
但你问他关窍,要他传授技巧,他根本无从谈起。”
许舒道,“你的意思是,这些本事是源力赋予的,没办法传授。”
段阔海先点头,又摇头,“道理是这个道理,其实也不尽然。
主要是我的境界还低,很多武学道理,只能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许舒眼睛亮了,“如果找体士途径阶序四的前辈呢?”
段阔海哑然失笑,“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什么都敢想。
阶序四的内家大师,整个春申站也不过两个。
我已经快一年多,没见到他们了。”
许舒一听站里就有,心里越发热切,“事在人为,段队,你不会看着陈衍宗打死我吧。”
“敢!”
段阔海拍着胸脯道,“那狗屁生死状,你认它就是。
你不认,姓谷的敢上门找不自在,老子打出他屎来。”
许舒取出一个铝盒装的煊赫门香烟,散给段阔海一支,“有您在后面戳着,我自然不怕。
那个副室级,我也不是非拿不可。
但咱们九队没道理要一直被七队压制,您瞧着姓谷的不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