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她又喊了一声,依旧没有人回答,眼珠一转,转念一想,便从柜台下面cH0U出了一把菜刀藏在身后,放轻脚步朝二楼走去。
人还未走近,但已经隐约闻到了用来遮盖血腥味的香料味,二者掺半混杂不清,也不知道成了没有。就当她再往前一步时,房间门忽然一下开了,贺兰梓从里面缓缓走出来,那步伐仪态像是天潢贵胄大驾光临。
她往旁边站了一步,礼貌笑道,“店家夫人莫要生气,刚刚我们三人交谈甚欢,多留了片刻。”
妇人瞬间将背后的菜刀握紧,脸上同时挂上一抹和善的笑容,步步朝她b近,“既然如此……姑娘不如跟我说说,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贺兰梓的笑容仍旧温和无害,“只是提醒一下,小心……”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门的弧度大开,寒光一闪,里面兀的刺出一把匕首,将妇人的颈部横向贯穿。
菜刀哐当落地,锋利的刀口平躺在地,她接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丢了命。”贺兰梓将后半句补充上,为时已晚。
迟央淮蹲下身仔细确认她是否已经气绝身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冲得他微微皱眉。
“阿姊,楼下坐着吧,剩下的交给我。”
迟央淮低头检查尸T,故意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悄悄把些许颤抖的手往旁藏了些距离。
一把匕首,两具尸T,房间里外皆染猩红,唯独贺兰梓身上gg净净,唯一算得上脏的只有脚底的W泥。
她的笑容早已卸下,微微皱起眉头,脑中思绪万千,而最后也只是开口嗯了一声。
迟央淮稳定心神,抬眸看她,语气带了些严肃的强调,但不明显,“阿姊,其实我自己可以。”
他想说,他可以一个人解决他们,不需要她做那些可有可无的事,也舍不得她做那些事,但他也心知,阻止她的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
贺兰梓闻言挑眉,平静的表情下藏着诸多不快,她往前几步走到他面前,速度较快,但依旧注意到了避让,没有让纱裙沾到四溅的血渍。
她的视线往下扫,目标明确,蹲下身缓缓握住那只手的手腕,抬手往前一举,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
“那就别抖。”
言语间透着一GU狠狠的惩罚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