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浴室宽敞,不然真的会挤死。木鸽打开花洒,蒸腾的雾气遮掩了空气中的尴尬。
“学长,脱衣服。”
诸葛镜没有反应,仿佛无法理解这道指令。
木鸽尬住了,随后又叹了口气,动手给诸葛镜解扣子。学长也是奇怪,明明伤的很重,身上全是凝固的血,中山装却被保护得一丝不苟没有破损。
将一颗颗纽扣解开,平日被长袖长裤遮的严严实实的胸膛逐渐暴露出来。
木鸽的脸不自觉微红,踮起脚,将中山装从肩膀上拉下,苍白高大的身躯肌肉线条优美,和华司毅那种爆发着力量感的肌肉全然不同,水雾在诸葛镜的身体上凝出薄薄的水珠。
刚想脱裤子,视线却突然接触到对方腿间显眼的帐篷,木鸽双手一抖,对上诸葛镜狭长的眸子,男人如提线木偶一样呆滞,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全然没有意识的模样。
“呼……好吓人。”木鸽松了口气,成年男人果然都这么容易支起小帐篷啊,就像他哥也总这样。出于礼貌,他选择先用语言表态:“学长,冒犯了,鸽子都是为了你好。”
火速帮诸葛褪去裤子和内裤,苍白的身体竟然没有一点伤口,他假装看不见那根硕大的铁柱,走进淋浴间。
诸葛镜迈开苍白修长的腿,紧紧跟进去,他的视线像锁定了猎物的毒蛇一样紧咬着木鸽不放。
木鸽挤出大量的沐浴露,拽起诸葛的手放在他手心:“学长,你自己洗,像我这样。”说完,把沐浴露打湿涂抹到自己身上。
诸葛镜硬挺着充血的鸡巴,手无力的垂下,只有眼神会随着木鸽的脸动。
“…………”
“………………”
无奈的呼出一口气,他转身一边给自己清理,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工作,昨晚是诸葛学长事无巨细的照顾他,所以现在到他表现下知恩图报的优良素质了,他还记得木鹤明说过,随意看别人的裸体是一种冒犯,但现在诸葛学长都半死不活了,不能算是冒犯他吧。
诸葛镜和木鸽保持着很近的距离,细长的黑发被水打湿,紧紧贴在苍白的胸肌上,他的双眼被半垂的睫毛阴影遮挡,在浓浓蒸汽中忽明忽暗,恍惚间竟有种他是清醒着的错觉。
木鸽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蒸汽被打散后看到的依然是呆滞的眼神。
“唔.....学长,你把手抬起来。”因为有前车之鉴,要是学长还不听的话,就只能亲力亲为给他抬手了。
然而下一秒,诸葛镜修长紧实的双臂缓缓抬起,木鸽和他站的太近了,被不经意的蹭到乳尖,身体不由得一僵,陌生的酥麻感爬上颈椎,腿一软险些没站稳。
好奇怪……他的身体有这么敏感吗?为什么以前没发现?他深深吸进一口气,酥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