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辞眸光暗淡,面容有些憔悴悲凉,使得他本就清雅的脸更加像镀上皎洁朦胧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
而淮王殿下在一旁细声劝慰,话语中满是担忧和温和,在这冰冷的刑场显得格外的暖人。
这幅场景在场的百姓们看在眼里,不免偷偷的小声窃窃私语。
“不是说淮王殿下纳沈妃为妾,只是为了羞辱沈家吗,怎么今日看来很宠溺他?”
“你懂什么?沈妃容貌绝世,稍微一点点绕指柔还不是把淮王殿下拿的死死的。”
“淮王殿下果然还是太年轻啊。”
“最主要的是两人都正当年少,自然是容易被对方吸引。”
“此话有理。”
池砚对这些话充耳不闻。
沈鹤辞也当做没听见,想要转身离开,将帷帽拿起,准备带上。
池砚伸手将帷帽从他手中拿了过来,“脏了就别带了。”
沈鹤辞与他再三僵持,“被人看到了不好,沈家最近还是要避避风头的。”
“我在你怕什么?再说了。”池砚稍作停顿,将帷帽递给了后面的萧琛,笑道,“这不还有宝哥在嘛。”
萧琛后退一步,躲开池砚递过来的帷帽。
池砚死皮赖脸的将帷帽就往他面前递去,“琛哥,帮忙拿一下嘛。”
“殿下慎言。”萧琛语气敬重,脸上更是特严肃的样子。
“过分。”池砚不管不顾的将帷帽拍在他身上,转头拉过了沈鹤辞的手,“我们走,不理这个冰块脸。”
沈鹤辞虽跟着他走,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殿下,我们去哪儿?”
池砚脚步似是有点急,“你的衣裳有些划破了,我带你去买一身衣裳。”
“好。”沈鹤辞快要跟不上他的速度,在身后跟的颇为吃力,“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