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森上去后,徐福安反手把一样东西交给我,那是我一路带在身上郭森的配枪。
这家伙,居然把枪顺过去‘挟持’老郭。
不过郭森必定也是恨透了唐泽富郎,打心眼里想收拾他,被‘胁迫’倒是个不错的台阶,不然以他的个性,就算拿火箭炮对着他也是不肯屈服的。
等其余人上去后,唐泽富郎已经不再哀求,而是恶狠狠地大声道:“我说过,没有我,你们不可能出去,全都出不去!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我走进厨屋,他立时换了副面孔,仰着头讨好道:“你……你带我走吧。只要留我一条命,出去以后,我把所有钱都给你。那是好几世的存款,比那些金条价值高十几倍……”
“真的假的?”我边说边往某处瞄了一眼,看清状况,再看看唐泽,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
唐泽再开口还是那番没皮没脸的话,我也没再理他,径直拿了那盏灯笼,出门上了房。
所有人都在房脊上汇集,我四下张望着,问瞎子找到出口没?
“屁的出口,那财迷老鼠钻到烟筒里开溜了!”瞎子瞪着通红的眼睛道。
“开溜?”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仔细看那烟筒,厨屋虽然老旧,但主家原本是大户,烟筒也比普通老百姓人家粗,不过即便能容一个成年人钻进去,也不可能下去逮老鼠。
我问瞎子,你下来的出口是在什么地方,怎么个情形?
瞎子说,那是兽医站往西四十米开外的一口枯井,虽是直上直下,但和这烟筒不是一码事。
“总得下去瞅一眼,才知道是不是一码事。”
徐福安说干就干,单手抱起肉松,一条腿迈进了烟筒。
结果就在下一秒钟,所有人都被所见情形惊呆了。
烟筒直径有限,势必要先一条腿迈进去,而后撑住边沿再迈另一条腿。
实际他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没等他迈另一条腿,才直起身,半边身子忽然就消失了。
先是脑袋,跟着是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