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SIR。”顾清然眼神左右转动，表面假装很镇定地问道：“哥，这是哪个小姐姐啊，是地铁的那个小姐姐还是送奶茶的那个小姐姐啊，还是给你送习题的那个小姐姐啊？”
“哪来这么多小姐姐。”顾莫舟无语地敲了敲她的头，“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好吗？”
“不是。”顾莫舟忽然反应过来，眯着眼睛颇有杀气地盯着顾清然，问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有个地铁小姐姐了？”
顾清然摸了摸头发，时不时扯了扯裙边，左看看右看看，两个手指绕着圈圈，一副心虚至极的表现。
她顾左右而言他，脚底开溜，“我、我先去接杯水。”
“回来。”顾莫舟冷声地叫住。
顾清然猫着步子定在那里不动。
半晌，顾清然举白旗投降。
“哎呀，好嘛我承认我以前没有经过你同意拿你手机问过地铁小姐姐一些问题。”顾清然自暴自弃地说道，“但是我好奇嘛，未成年人总有点犯错的权力，对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而且我真的没说什么，我发誓。”顾清然五指握拳作发誓状，“左传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给你一个弥补错误的机会。”顾莫舟说，“现在发个语音跟这个姐姐说，有的话是你贪玩发的。”
“好好好。”顾清然哪敢说一个不字。
她乖巧地接过手机，特地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表示重视，声音十分甜美，娇滴滴地摁住语音键撒娇道：“姐姐，对不起，有的话是我贪玩拿哥哥的手机发的，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了。”
“还有，谢谢姐姐的奶茶，很好喝，爱你么么哒。”顾清然还擅自发挥了一句。
“可以了吗？”顾清然说完，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顾莫舟。
正准备将手机还给顾莫舟，手指轻轻地划了一下屏幕，聊天记录就开始往上滑，顾清然眼神很好地看见了两个人的聊天记录。
这这这，这不是前几天她说她哥说起话来像个弱智的对话吗？
现在让她顶包，她是弱智？！
顾清然倏地反应过来，刚才一时被抓包根本没想那么多，她偷偷回信息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她不说肯定没人知道，估计她哥哥装可爱被人嫌弃了需要找个人顶包，好死不死她就撞上了。
自己骂自己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