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两记耳光抽得言老大晕头转向,好久还晕乎,差点没有扑倒在地上,耳中听见周围的人一阵欢呼,急急冲着同伙问道:“赢啦?赢啦?天牌?哇哈哈哈,打得好,打得爽啊!我早说过了,这小子一打人,就有童子手!老子挨打了,钱得分最大的一份!”
对面的人怒极,本想不赌了,徐子陵的手气极旺,跟他赌是找死。
可是那些人不甘心,咬着耳朵,议论一阵子。
又押下银子。
“妈的,老子就是输脱裤子,也要看你们挨打!来吧,抽牌吧,如果没种,就冲爷爷跪下,学狗叫,爷爷高兴了,说不定赏孙子一点小碎银买糖!”对面的家伙持着人多钱多,明知有可能输,还是押银子下来,目的就是看言老大挨耳光,当然也是输急了眼,希望一把扳回去,毕竟说不定童子手也会有失灵的时候。
“老子怕你啊!两记耳光换一堆银子,值!再说,他们也是我兄弟,又不是外人,来,你别怕,狠狠地打过来,我一点事也没有……”言老大脸都肿起来了,可是他不在乎,赢钱第一。
“啪!”
徐子陵又打了言老大一记耳光,再也不肯打,最后迫得没办法了,道:“小仲替我打吧,我,我怕血!”
寇仲满脸堆笑,冲着打出鼻血的言老大和那群赌徒问道:“言爷,几位爷,我是打,还是不打?”
“废话,当然是打!大家都打……”言老大干脆豁出去了,又拉同伙下水。
“你打吧,只要能赢,打死都值!”
“一会儿你再请他打一遍,保险一点,他怕血?没事,让他闭着眼睛打,怕我们?不会,我们不计较,我们这是求他,求他打,明白吗?你们看看那边的傻瓜,连求你们打的资格都没有……打吧,越重越好!”众人都富有无穷的牺牲精神,纷纷表示挨打是幸福。
“要打也是我先,我是他们的大哥……再说,之前都必须是我先,才能赢的!”言老大一看不对,赶紧抢回自己挨打在第一的权利。
“好,那我就得罪了。”寇仲极力忍住笑,举起手,大耳光一个个地扇去。
这局又顺利拿下。
之后整个春风楼再没人敢跟徐子陵这万试万灵的童子手对赌。
在对面那群人的眼中,跟这小子赌不算是赌博,而是送钱,赌术再好也不是童子手的对手!
言老大赢了钱,虽然被打得眼青面肿,鼻血长流,但还是兴奋地拉住寇仲和徐子陵狂喝了一通酒。等言老大醉得趴下,变成一滩烂泥,两人跑出春风楼,回到自己的小破屋,才爆发出震天的狂笑。
每每想起,言老大伸脸过来求自己打的时候,两人就禁不住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