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视了是人就能够进步，邦尼维尔这几年，不仅再度进行了两次见神仪式，还逐渐消化了祖神赐予自己的能力。
所以这个距离，还是能够看个大概的。
那么，自己刚才抠鼻屎的动作，是不是也被她完完整整的看到了？
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我要不要抹除她的记忆？
或者直接杀人灭口？
三小只将唐川的身形完全掩盖，不能被苍莽星的任何视角再捕捉到。
而邦尼维尔那震惊的眼神，却让唐川有点无奈。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抠鼻屎了，上次甚至还当面擦在她的桌布上，也就不是那么羞耻了。
但这是第一次，以这么至高的身份，被人发现了在抠鼻屎。
这多少有些让人心态炸裂。
邦尼维尔可能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让唐川有抹除她记忆的想法了。
可最终唐川还是抛却了这个念头。
算求了。
自己一向不喜欢在别人记忆中动手脚，那将失去太多的乐趣。
而且在记忆中动手脚，可是会影响信仰之力诞生的，不然自己早就催眠所有人，疯狂的信仰自己了。
邦尼维尔是神灵候选人，往后的生命层次可能会拔高很多，所提供的信仰之力，也可能会激增。
反正她早就对自己的身份有所猜测了，还曾询问过我是否是神灵。
那么下次我照样否定就行了，反正你好像也没有看太清，我就说你眼花了，或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顺带再鄙夷你一顿就行了。
只要我不承认，你还能强行把我塑造为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