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时良眼睛也不眨,下一句就开始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了解《Omega保护法》?”
“家里有人是律师。”宋屿淡淡道。
时良哦了声,拐了个弯。
他刚收拾好的行李就放在客厅,宋屿第一眼就注意到放在电视旁边的二十八寸行李箱,看了会儿,问:“准备去哪儿。”
话听起来是个问句,但从宋主席嘴里出来,听在时良耳里,像在兴师问罪。时良已经过了心虚的那一阵,理直气壮地说:“西藏。”
“一个人?”
“你想陪我啊宋主席?”时良答非所问。
答非所问,其实已经给了宋屿答案了。
“可以。”出乎时良意料,宋屿点头答应,“补完课带你去。”
时良心里升起几分怪异,无论他怎么想,都觉得宋屿不对劲。
“一个人去西藏,很危险。”宋屿看出他的迟疑,又说:“我陪你。”说完又道:“小时。”
小时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宋主席,徐徐道:“好吧。”违和感太强。
“怎么?”宋屿侧目。
“我在想,”时良捡起地上的游戏手柄,明明是促狭的语气,却平故也让人品出了暧昧,“你的任督二脉是不是被我亲开了?”
宋屿想起下午徐生的话,沉默了片刻,眸光深邃:“算是吧。”
游戏手柄从手上滑落,掉在地上啪地一声,连室内的信息素都变得有些迟钝。时良:“……”
宋屿后知后觉变化太大吓到了时良,便问:“有水吗?”
“有。”时良心浮气躁地点头,舌头有些打结,指了某个方向,“冰箱里。”
时良听见宋屿轻轻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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