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和后座之间的格挡,根本不隔音。
司机大哥听着老板跟怀里那个少年的动静,只觉得自己此刻为什么不是个聋子呢?!
听老板的私密话,这比他半夜陪着穿白裙子的小闺女看贞子爬电视机都更可怕!
一路紧赶慢赶,司机终于在陆靳言的皮带阵亡前,把他紧急给送回了家。
“年年,我们到了。”
陆靳言安抚的亲亲怀里迷糊的小孩儿,把他抱着下了车。
别墅里的管家看到容年又来,乐的嘴巴都合不拢。
他在这儿工作了多年,是看着陆靳言长大的。
陆靳言都二十好几快三十了,还单着,男女都不近,外头可没少乱传些鬼话来。
现在,好不容易这别墅被带进来了人,甭管男女,他都高兴的很。
“让厨房随时备着解酒汤。”陆靳言叮嘱了声管家,就抱着容年上了楼。
他的卧室,在容年上回来过之后,就让人微调了风格。
从原先的冷淡风,调了稍微温馨些的色调。
就连床头,还有沙发,都摆着一溜儿的小鱼干抱枕。
容年身上热的厉害,双腿也热的直想变尾巴。
“要水,要泡水。”
他搂着陆靳言的脖子,眼睛要睁不睁的,嘟囔个不停。
陆靳言把他放在床上,费劲儿的把他身上这身非主流装扮都给去掉,然后将剥了皮儿的小白汤圆去放进了水里。
“要凉水。”
容年趴在浴缸的瓷壁上,努力撑着晕乎乎的小脑袋,朝陆靳言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