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传来的骚动逐渐变得无法忍耐,贞操锁与肌肤的缝隙之间被汗水和前液填满,黏糊糊的令人不快。仿佛在反复提醒这具身体正遭受一场调教,通过贞操锁狠狠惩罚他这条随时随地发情的贱货母狗。
被虐的认知让瀚宇愈发兴奋,他不敢动手去摸自己空虚难耐的身体,只能委屈巴巴含紧肉穴里的跳蛋收夹阴道肌肉,用那颗不再运作的性玩具勉强安抚一下,饱满的大腿根肌腱紧绷战栗不止,鲍穴吐出来的逼水淌满了两片饱满的屁股,贞操锁里被紧紧束缚的性器赫然肿成紫红色,从束具缝隙挤出的皮肤淫亮油润,糊了一层粘稠的前液,看起来已经在刚才的折磨中偷偷高潮过几次,以至于像漏尿似的漏出了些许精水。
“呜……林先生……帮帮我,求您……”瀚宇迷迷糊糊的求饶,话没说完就迎上了林辰不快的目光,慌张的反应过来现在是二人独处的时间,这种疏离客套的称呼方式已经不再适用了。他赶紧改口,软绵绵的喊了几声主人。
没想到林辰居然摇了摇头,不为所动的说:“再叫点好听的,不许撒娇自己张嘴说清楚,想让我怎么做?”
这露骨的要求对于瀚宇来说难度确实不小,他翻来覆去在脑海里回想自己看过为数不多的gv,试图模仿一下里面那些娇软可爱的男孩。但想来想去,反而浮现在眼前的画面都是他自慰时幻想出来的林辰的样子。
太羞耻了……瀚宇在心里狠狠唾弃一番自己的痴汉行为,可现在性器实在是硬得难受,龟头发麻,鼠蹊处血管暴起抽筋似的隐隐作痛,两颗阴囊也缩紧了,准备随时把积存的精液射出来。他没有办法,只能求助面前好整以暇的男人。
“摸摸我吧……爸、爸爸……老公……”瀚宇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好不容易搜肠刮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却看到林辰只是歪了歪头,置身事外似的悠闲把面具摘下,露出一对狭长锐利的眼眸,看起来丝毫没有要再触碰他的意思。瀚宇感到胯下愈发胀痛难耐,忍耐过久的刺激逐渐变成了一种痛苦,而他迫切的需要一点安慰来缓解。
“呜……不要这样……求求您摸摸我的鸡巴……真的好涨……难受……饶了我……”濒临崩溃的小狗努力把腿分的更开,努力晃动腰肢试图引起林辰的注意,几乎快要动用全部的肢体语言向对方展示他有多么的饥渴淫乱,赤裸胴体在林辰冰冷的目光中谄媚的扭腰摆臀,强烈的羞耻感让瀚宇瑟瑟发抖,眼角一滴泪水终于落下,在俊美的脸庞上残留道亮晶晶的痕迹,仿佛一颗珍珠滑落留下的影子,为他原本的就动人的脸平添几分娇媚淫靡。
林辰这时才把视线停留到瀚宇身上,他一垂眼,恰好迎上瀚宇的目光,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那么乌黑油亮,又是那么炽热滚烫,尽管已经蓄满泪水却也饱含着毫不掩饰的深情与信任,在一池清澈干净的瞳孔里有揉碎了星光的散布其中,看得林辰脑海深处一阵阵发麻。仿佛骤然登上荒野之中的山脉,面对无边无际的凌冽寒风。他开始第无数次的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去处心积虑设置这些陷阱,瀚宇也会义无反顾的向自己走来。而那时,自己可以坦然面对一份完全真实的感情,获得没有任何人工操作痕迹的纯粹的爱意。
可是他不敢,从见到瀚宇第一面开始他就不能接受任何会失去姜瀚宇的可能性,他必须要两个人之间的道路畅通无阻,确保那是一条没有岔路的单行线,决不允许存在一丝一毫的偏差。
所以他布置了一场盛大的骗局,从瀚宇踏出学校那一刻开始,后续的每一步动向都在林辰预测范围内,通过几张招聘的宣传单页,通过一场没有悬念的面试,通过一次计算好时间的沐浴,瀚宇如同提线木偶般乖巧的走上林辰理想中的道路,按部就班坠入为他准备好的爱河,捧着一颗赤诚的心,献上全部悸动与信任。
我能配得上吗?林辰抿心自问并不能,完全不能。
他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的确很顺利,得益于小狗纯真直率,林辰成功了,毫无疑问的成功了。可他却偏偏不可自拔的陷入了困惑,不安的种子生根发芽抽出千千万万的枝丫攀附在心脏上,繁杂纷乱的根系深深插入骨髓,勒得他有点喘不过气。室内突然安静下来,并不是完全隔音的房间中能够听到外面传来的音乐声,精彩纷呈的演出让现场气氛越来越热烈,而林辰的一颗心却渐渐沉下去,坠入一块永不冰解的冻土。
也许只有姜瀚宇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那天才会缓解……林辰垂下眼帘,强行找到一个能安抚自己的借口,睫毛投下的阴影恰到好处遮挡了他颤抖的目光,阻止瀚宇发现有任何异样。林辰就这么慢慢俯身,用一种温柔到不可思议的语气轻声对瀚宇说:“好了……主人现在就给瀚宇奖励。”
他拿出钥匙把折磨瀚宇已久的贞操锁打开,“咔哒”一声轻响,束具便快速弹开,一根滚烫的鸡巴胀得通红,迫不及待的翘在空气中等待抚慰。林辰不紧不慢的把贞操锁摘下来丢在一旁。解开束具之后,爱液与汗水糅杂一起的下流气味愈发明显,热腾腾的氤氲开一股浓郁骚甜,暴露在空气中骚红潮湿的皮肤快速干涸,而那些精斑污渍紧紧贴在皮肤上,随着水分流失逐渐带来一阵阵刺痒,瀚宇不敢乱动,只能用焦急的目光盯着林辰的手,仿佛一条等待指令的小狗似的,渴望得到来自主人的触碰。
“翘得这么高?小骚狗……”听到林辰的调笑声,瀚宇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获得释放,可没想到对方只是轻轻摸了一下龟头,紧接着那干燥的手指就变换方向,开始若有若无的触碰茎身上凸起的血管,撩拨敏感的神经末梢。
“哈啊……不要……这样好难受……啊啊……让我射吧……求求老公,求求您……”瀚宇低声啜泣起来,龟头胀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裂开,像颗熟过头的紫赤李子,一对阴囊也沉甸甸肿得表皮淫亮浑圆饱满,下方肉穴里四溢的骚水快速淌满了两片臀瓣,他蹬紧沙发笨拙的摇摆着腰肢,眉头紧锁,一脸下贱痴迷的模样用鸡巴去追林辰的手。
“继续。”然而带着哭腔的求饶却让林辰脸上透出点笑意,听到林辰下达了命令,瀚宇不清楚这代表对方变态扭曲的占有欲得到些许满足,他只知道这样的行为能够让主人喜欢,所以小家伙马上张开嘴,用柔软沙哑的魅声发出更多讨人喜欢的淫叫:
“啊啊……老公~再摸一下……嗯啊~好棒……好舒服啊啊~~~~”龟头突然被捏住的刺激令瀚宇失声尖叫,紧接着,林辰的食指就摁上最敏感的顶端,指腹反复来回的摩擦这个湿哒哒的肉眼。时不时还立起指节,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抠弄几下。余下的手指也搭在瀚宇青筋暴起的浅色茎身上,弹琴一般轻拢慢捻,轮番拨弄每一寸泥泞潮湿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酸麻激爽。
忍耐到极限的性器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仅仅轻柔的抚摸就能让瀚宇浑身抽动,更别说针对马眼的细致揉搓,瀚宇两眼一翻,只觉得鸡巴又麻又胀,冠状沟被搓得酸到骨子里,林辰每一根指纹带来的触感都放大到可怕的程度,仿佛被一块粗糙的砂纸包裹住龟头狠狠打磨,他简直要爽到崩溃爽到发疯,两只手无助的伸过去捂住自己的鸡巴,可还没来得及碰到,就被猛戳几下马眼,当场挺着腰杆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