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聪不禁又犯愁起来,这可咋办?
陈聪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边抽烟边仔细推理这起案子,推理到最后,陈聪得出了结论,无论求谁,火炮这次都铁定坐牢。因此,求人和不求人差别不大,既然这样,那就没必要去求人了。
求人难,难于上青天。求了半天,效果不大,何必再去求人呢?
况且,在自己的努力下,戚郎和静雅现在归于平淡,如果再让静雅去求权仁,权仁那个混蛋再趁机沾静雅的便宜,那自己也太对不住戚郎了。
想到这里,陈聪决定就火炮这事,谁也不去求了,顺其自然吧。从法律上讲,火炮虽然将郭阳给阉割了,但郭阳犯错在先,是他先勾引的梁倩。火炮一气之下将郭阳给阉割了,在量刑上,也会酌情减轻的。
可酒厂的筹建再也指望不上火炮了。
炮哥啊炮哥,我这么辛苦地筹建酒厂,可完是为了啊。可倒好,竟然为了泄私愤,闯出了这么大的一个重伤害案,让我咋整?
但当务之急,陈聪还得给李群去个电话。
陈聪给李群去电话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求李群搭救火炮,而是让李群出面给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打个招呼,别让他们折磨火炮就行。
想到这里,陈聪拨通了李群的电话,响了几声,李群就接听了。
“李哥,我和说件事。”
“啥事?”
“火炮又出事了。”
“啊?火炮又出事了?啥事?”
陈聪只好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群,李群听后,唏嘘不已,道:“陈聪啊,说交的这是什么朋友啊,简直就是屠夫啊,他把人家给阉割了,那他就不考虑后果了?”
“火炮就是这种性格的人,一气之下眼睛一红,就会不计后果。”
“像火炮这种性格的人,最适合他待的地方就是监狱。陈聪,我告诉,这一次别指望我再帮忙了,火炮早就在公安系统挂了号了,现在他又犯了这起案子,谁也救不了他。”
“我知道,李哥,我这次给打电话,并不是为了让去搭救火炮,我不会给添乱的。我只是请给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打个招呼,让他们别折磨火炮就行了。火炮性格倔强,他就是宁死也不肯受半点侮辱,我担心警察在审问他的时候,他不好好配合,警察会对他动刑。”
李群沉思了片刻,道:“好吧,这个忙我可以帮。陈聪,这一次一定听我的,不要为了火炮再去求人了,小心把也给涮进去了。”
“李哥,放心吧,我谁也不会求的。火炮这次犯的案子,案情确凿,求谁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