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里看。”
宿冶指引陆小萄的视线移动。
“能看到很多星星，对吗？”
她“嗯”了一下，点头。
“它们都很近，至少对于太yAn系来说，只有几十或几百光年，在它们的后面，距离地球七亿光年的地方，有一大片巨大无垠的空洞。”
陆小萄的视线穿过密密麻麻的星河，逐渐聚焦在璀璨之后的一片黑暗背景之上。
“它被人类命名为‘牧夫座空洞’。”
“为什么叫空洞？”
“你知道宇宙结构，类似我们人类的神经网络，对吗？”
陆小萄点头：“根据宇宙大爆炸后的演化原理，大部分星系分布会沿着爆炸的方向膨胀流动。”
“你居然知道这个？”
宿冶讶异地回头看了一眼夜sE里仰头凝视的陆小萄，仿佛那些星星都如瀑布垂落在她的眼里。
“我最近在看一本……”她理由编得磕绊，被宿冶很轻的一声笑打断。
“你撒谎的时候，会下意识垂眼。”
完全没有恼怒，宿冶觉得自己在面对陆小萄的时候，变得愈发宽容。
就像看着小猫跳上架子，小爪子徘徊在玉象前m0m0索索。
如他所料地，很快传来玉石碎裂的鸣响。
他并不生气，反而在看着小猫做了错事眼神闪躲的时候，觉得有些可Ai。
这种可Ai，和此时的陆小萄分外相似。
宿冶毫不在意地接着和她闲聊：“牧夫座空洞的直径约有2.5亿光年，如果把宇宙的大小类b于中国的占地面积，那牧夫座空洞的大小就相当于两个北京的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