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墨慈叹了口气,“我何来的底气啊。”
“难道那日给的底气还不足?”
墨慈不语,垂眸沉默半响,道:“朝歌,之前说过,我懂,那,可懂我?”
叶朝歌抿唇,幽幽一叹,“切莫妄自菲薄,前来墨家提亲,皆是兄长之意,没有想的那般复杂。”
墨慈笑笑,转移话题,“此时过来……”
“便是为了外界流言一事,兄长不方便过来,我便代他同解释,他与娇容在战场上相遇一事,兄长回京后便告诉我了,并没有外界所说的那般。”
虽然,当初兄长的确是动了恻隐之心放过了娇容,但看身子一事,委实夸张了,根本就没有的事。
娇容伤在手臂,即便如此,兄长也只是隔着衣裳给她上了药,包扎,再越矩的便不曾有过。
“墨慈,可知北燕在针对我们?”
“针对?”
叶朝歌颔首,“因为他们忌惮外祖,而我与兄长是外祖的外孙。我不知有没有怀疑过,我与太子婚事圣旨陛下早已赐下,为何选在这个时候突然昭告?”
墨慈眸子动了动,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什么也没想到。
“过些时日宫中的宴会,想来是知道的,各大未曾婚嫁女子皆收到了请帖,那日,我收到了!”
“什么?说收到了请帖?”墨慈震惊。
“不错,帖子送来时,乐瑶当时也在,接下来,凭的聪慧,不必我说,也应当清楚了,北燕太子冲我,娇容冲兄长,如此说,可明白?”
墨慈点点头。
见她明白了,叶朝歌松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接着道:“我们将军府,看着光鲜,实则惊险重重,在与北燕开战之前,北燕便曾派人刺杀过我们,我记得,那时正好是在正月,外祖母忌日,翌日回京的途中,被北燕人突袭。”
“北燕人偷袭失败,便将主意打到了手无缚鸡之力,在他们看来最容易得手的我身上,他们将我掳走,意图威胁外祖。”
墨慈听得膛目结舌,没有想到,这其中竟有这么多的曲折。
北燕人偷袭一事她听说过,但没想到,叶朝歌会被北燕人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