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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成若有所思。
据他所知，能让卫韫如此的，恐怕不会是朝局，而是……
“皇兄莫不是和太子妃吵架了？”
卫韫顿住，眸子紧缩。
“太子妃？”
卫成一愣，面不改色道：“是太子，的妻子是太子妃，没错吧？”
卫韫笑了，看着他，别有深意道：“没错，孤的太子妃是孤的妻子！”
他的笑，没有达眼底。
所说言语间，更是充满了警告的霸道气息。
卫成又不傻，自是听得出来，听得出这话是说给他听的，更是在警告他，莫要打歪主意！
心下苦笑。
他真是想多了。
若真要打什么歪主意，何至于等到她现在嫁人生子？
“还有事？”
言外之意，没事可以滚了。
卫成回神，望着眉目间难掩占有谷欠的卫韫，抿了抿唇，淡笑道：“父皇对皇兄，当真是偏爱至极。”
几年前，卫韫是个合格的太子。
他冷情冷心，仿若谁人也入不了他的心，但又有情有义，为百姓谋福祉。
帝王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