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领命下去了。
随即,两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了过来,一个穿着碧纱裙,抱着一个琵琶,自称子衿。另一个身着鹅黄襦裙,持着一🔪🃛只细长的夜箫,自称雪衣♐。两人柔柔一个万福,笑问两位爷想听什么曲子。
绯烟与琥珀又是一脸茫然,琥珀还是踢绯烟,让她接茬,绯烟狠狠踩了他一脚,才装出一副阔绰模样说道“不拘什么曲子,就捡你们最拿手的演奏就是了,爷听得😕🁓🅘高兴了,自然重重有赏。”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嘴角一撇,明显是在说,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两个没见识的小子。但是也没说什么,一个弹着琵琶,一个和着夜箫,乐声如清泉从山涧里跌落,拍打着石苔一般悦耳沁人。
绯烟和琥珀两人干坐着吃菜听曲,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了避免尴尬,绯烟不时地拍掌说一🜛🂶句“好!”,反倒引来另一些客人侧目,摇头道“两个🅡不懂欣赏的俗人,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音乐,不如我去请了那两位姑娘过来,方不辱没了人家的才华。”
两三只曲子过去,琥珀🃚对绯烟咬耳朵道“你在这里坐着,我去后面探一探情况。”
绯烟立刻抓住他🟂🚒💸不让他走“你走了,我🕋🞽一个人更尴💏🐹尬了!”
琥珀掰开她的手,哄她道“没事儿,你就听一曲赏💏🐹她们一些银子,她们也不会说你什么。”说着,不顾绯烟对他瞪眼,假借着去方便便离了席。
从茅房出来🕈🇨🛅,外面夜色更浓了,但是这镜花馆中各处羌笛管弦之声不绝,夜越深越喧嚣。琥珀进来的时候便一路观察,他注意到在正楼后面,另有一堵院墙,上面一扇小门并未打开,似乎通往另一🏺🟋处院落,小门那头,🀻🁿也是一栋三层高的小楼,仅有最上面一层亮着灯,下面却是黑黢黢的一片。
他进来的时候假装随口问了一句“这个楼倒也别致,也是🔵🄽🃁你们家的吗?🅖🆦👶”🎌🏯🝨
那小厮回答“是🟂🚒💸的,只是不作为待客使用,所以锁了门怕客人们走错了。”
琥珀暗🌩🁰暗记下了。此刻他身📰🞝🕆边没有别人,便躲在院墙的阴影之下,一路潜行,到了一个僻静之处,轻身一纵,便到了院墙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