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说,在当前却是有些多余,基本卖的还是第一个挡位,关键还是一条,就是数量太少,木匠那做的太慢。
“后悔当初没制定期限,磨磨蹭蹭的,有钱也抓不住。”
“您不会多找几个,非得可一个木匠薅?一个木匠固定做一样或者两样,熟能生巧,做起来也会越来越快。”
“爹当然知道,这不是不知道孔明锁还挺好卖的么。”倒手就能赚好几倍,7月结束,老钟在孔明锁这一项上面,就净赚了将近三十两银子。
“现在找也可以啊。”
“哎,”老钟摇摇头,心痛的无法呼吸,“咱们做的本就晚,再另找,磨合一下,就到了九月,那就更晚了,一般九月中旬所有车队都回来了。”
“那不也能多赚个几十两。”
“那倒也是,只是样式不能再增了。样式多了,怕明年遍地都是,那咱就啥也赚不到了,只有目前这几样,就算明年有仿的,咱还可以出新的。”
也是,明知道这玩意暴利,又没什么技术性,唯一的难题是先要拆解开,幸好钟小荷零售的没给拆解拼装图。像老钟大量卖出去的,肯定每种样式都要附一张图纸。
老钟又去寻摸木匠了,杨氏却有些唉声叹气。
“怎么了?娘,”
“你小舅还没回来。”说完,杨氏还红了眼圈。
“嗐,还以为怎么了,这不带他去的那商队还没回来么,他自然也回不来。”
“没回来,才心吊吊着,也揪的慌。”
钟小荷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了,只伸手抱住她娘。
一进入七月,外祖母就差人过来问,到现在已经问了好多次了,儿行千里母担忧,自是惦念很,听说哭过不知多少场。
近来看到车队回来的越来越多,倒是让杨氏也坐立不安起来。
这样一来,连钟小荷都有点后悔了,这要是小舅真有点啥,那不得愧疚死,没帮助阻拦不说,还下了任务给他舅。
母女俩整兀自神伤之时,突然外院传来一阵喧哗,过了一会,房门外有人高喊:“姐,我回来了,哈哈~”
钟母腾的站起,脸上喜气外溢,蹬蹬蹬往外跑,钟小荷在外面跟着,这下都不神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