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调子?
亦浅无辜地眨了眨自个的大眼,眼底似乎充满了对白九话的疑惑,但嘴角还是不自觉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故作疑惑,白九翻了个白眼正要说什么,但对上她那双黑白分明澄澈的明眸,还是咽下了嘴中的挖苦。
认命地叹了口气,报复般地又揉了揉亦浅的头,待她头发成一窝蜂后,方聊胜于无般舒了口气:
“继续说!”
以手为梳,亦浅敢怒不敢言憋屈地整理着发髻,突然听白九出声,下意识疑惑:
“说什么。”
顺着白九的目光,正好看到阵法中谢适的生魂,亦浅知道这页总算翻篇,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然后随意地又抹了两把头发,方继续说道: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自我避嫌之后,表哥的许多事我都不知情,但可以肯定一点,表哥极为器重谢适,谢适在军中也有一定的品级。”
顿了顿,想到方才宁夏君指出的谢适穿着为晋阳王氏的衣物,挠了挠头,有些疑惑:
“谢适是寒门出生,为何又和王氏扯上了关系,王涣为何要害他?”
白九摊了摊手,表示自个也不知道。
“那我们先找个歇脚的地方,明日进城,再找机会去王家查探?”
亦浅试探着问。
白九矜持地点了点头。
两人也过问宁夏,径自决定了行程。
次日。
晋阳城内。
一座不起眼的小宅院外,亦浅托着下巴向白九疑问:
“王涣鬼鬼祟祟进去了这般长时间,也不知在做什么?哥哥,你说谢适的身体会不会在这宅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