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中套了?福康安愣愣地看向明珠,明珠了他一眼,实在不愿与他浪费口舌,转身就走。
玩杂耍的已经收了银子,询问还是否表演,云川想看,就让他们在院中耍起来,福康安与德麟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父子俩不约而同地支着脸颊,哀声连连,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
失算呐!
这下明珠铁定更恨他了!
往后的两天,明珠依旧不肯给他好脸色,福康安忧郁成疾,惹得旧病复发。
乌尔木心疼主子,过来请夫人去书房看望,刚吃过亏的明珠又怎会再相信?
"夫人,奴才没骗您,主子他真的病了,昨夜他没回房,您不觉着奇怪么?正是因为他咳得厉害,怕扰您休息,才歇在书房,没去陪您。"
不过是早有预谋罢!"他惯用的把戏,再上当我就是傻子。"
"这回是真的,大夫都来过。"无论乌尔木怎么说,明珠都不信。
乌尔木无功而返,怕主子伤心,又去请小少爷帮忙。
德麟才骗过母亲,哪敢再得罪,于是先去看望父亲,确定他真的病了,才有些心疼,
"阿玛,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么?"
臭小子居然想说教,身心俱疲的福康安缓缓张口,嫌弃地吐出一个字,"滚!"
"额娘不信你,也是常情嘛!谁让您有过前科。"德麟亦觉为难,
"再想请额娘过来,必然不易。"
福康安登时坐直了身子,"谁说要请她过来?"
"乌尔木咯!"阿玛干嘛这么吃惊,"难道不是您的意思?"
福康安看向乌尔木,不悦斥责道:"怎么又自作主张?说了不让你告诉她。"说着又咳了起来,真他娘的肺疼啊!
乌尔木也是护主心切,小心翼翼地辩解道:"奴才不是担心您嘛!大夫说您忧思太重,看开些才好恢复。也只有夫人到来才能令您开怀,奴才不得已,才擅作主张。"
"阿玛甭怪乌尔木了,他也是为您着想。"德麟在旁劝着,福康安没再训人,只是叮嘱德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