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陈亦可,你不是说还有四分钟就下课吗,这是怎么回事?”气的王炳辉牙齿直痒痒,就差磨牙了。
“什么四分钟啊,我用手比的四是四十分钟的意思,你不懂就别瞎嚷嚷。”
气的陈亦可直翻白眼,这里又不是监狱,好好上个自习搞的就跟度日如年一样。
在陈亦可看来,自己的父母花费的血汗钱供自己上学,理应是不容易的。为的就是能够好好的读书,将来好找一份光荣而又体面的工作。
不像是王炳辉那样的富家子弟,仗着他爸那里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好好的数学自习不上,难道长大以后他想搬砖不成。
不,他可不会干搬砖那样的辛苦体力活,他爸可是县内鼎鼎有名的水务局局长。古代皇位的继承,不都是由嫡系的长子来继承的么,也就是太子。
王炳辉直接不属于什么阿哥的范畴,人家直接就可以晋升成为太子,也就是将来的水务局副局长。
想到这里,陈亦可倒有些汗颜。拼爹倒是拼不过,拼自己倒还可以,虽说自己的理科类项目占有很大的优势,但也只比王炳辉那家伙高出了十来分。
“唉,这难过的世道!”陈亦可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属于自己发展的空间还有很多。
加油吧,小可子,你很棒,你可以的。战胜题海,踏上高考的云霄。
不光是陈亦可叹气,王炳辉也是在叹气。
什么对数函数,他压根就不会。老师在上面讲的美仑美奂,他在下面听得云里雾里。明明把每个字单独拆开他都认识,但合在一起之后他又大字不识一个,整个一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算了吧,我也听不进去什么烂课了,还是去滨河路五中对面的小广场打篮球好了,那是我人生中最美丽的归宿!”
王炳辉本是近视一个,600多度的近视眼,连站在讲台上老师的性格他都分辨不出来。
要不是老师一直在讲课发出声音,他还真就看不清站在讲台上的是boy还是g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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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他只能眯着眼睛去瞅悬挂在黑板上方的那个大表钟。
可惜的是他离钟表的位置实在是太远了,王炳辉此刻正位于教室的最后一排,离后门挨着的地方。而钟表则一直在教室的前方,这中间有足足六七米的距离,他要是能看清楚的话,那才是活见鬼了。
可是,虽然他是近视眼一个,但他打球时的视力可谓是非常之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在球场中活灵活现,游刃有余。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里传来了“嘟嘟嘟”的震动铃声,不用多猜,肯定是安秦五中的炮哥发过来的消息,约他去打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