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隔一天?”方天泽有些不解。
“天天敲,谁受得了啊?”郁清歌白了方天泽一眼。
方天泽眨巴眨巴眼,好像有道理哦。
郁庆丰应了一声就要走。
“等等。”郁清歌又摆摆手,“去跟坠儿要一千两银子,自己敲累了就雇人,只要钱到位,估计很容易找到人。”
“是。”郁庆丰点头。
“去账房支取。”元梦竹走了进来,“这事儿不能用清歌的私房钱,这个钱方家出了,支两千两,敲的好,回来还有赏。”
郁庆丰的嘴角再次抽了一下,看了一眼郁清歌,领命下去了。
“娘,你偷听人家说话。”郁清歌噘嘴。
“不小心听见的,没偷听,这不是光明正大的听了吗?”元梦竹却一摆手,“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吃饭了没?”
“还没。”郁清歌摇头。
“摆饭吧,今儿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饭。”
方家这边在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而戴家那边就遭殃了,从方家回来的路上就遭遇了一次事故,倒是不大,就是车轮子忽然断了,那个地方正是郊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最后一家三口走回了百木县,花了两个时辰,没人脚上都是三四个大水泡。
再然后,只要戴志高出门毕竟遇到事儿,不是被人撞了就是被狗撞了,反正吧,事儿不大,却总出事儿。
于是,很长时间,戴志高都不敢出门了,可惜在家里的时候,不是被什么绊倒就是被不知道哪里掉下来的花盆给砸了脑袋。
反正这位戴大人,但凡露面就必定带伤。
甚至有一次去茅房还一脚踩进了茅坑,屎尿没了脚脖子不说,膝盖还被磕的血粼粼的了。
这个时候如果他还不知道是有人整他,那他就真的是棒槌了,可惜知道了也没证据,最后只得调集了更多的衙役保护他。
可是对方不在白天折腾他了,改成了外伤,每天半夜总会在炕上被揍一顿,而同床共枕的媳妇小妾都没有一个发现的。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个月,戴志高都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