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娘走啦,你也知道,娘在农场里立的可是汗马功劳,眼看要选场长,那个场长怎么滴都得是娘的,好不好?”毛纪兰可不担心汤姆这小洋崽子,今天来也是为了自己的农场场长职位才来的。
“妈,您先回家,我今天没时间跟您说这事儿?”苏樱桃拉过孩子,长舒了口气说。
毛纪兰对于苏樱桃的迷信,现在让剩下的几个儿媳妇的心里,都盼着老太太选不上场长呢。
唉,嫉妒让人心里不平衡,老太太不当选场长于她们有啥好处?
但是大家心里就是不平衡,怎么办呢。
且不说几个嫂子那复杂的难这的心理。
邓昆仑拿着望远镜,出了趟厂,在厂外面到处找了一圈,当然没找着,而就在他准备再走远一点的时候,老太太毛纪兰从厂里出来,就把儿子给喊住了:“行了,赶紧回家吧,你那洋孩子到外头顽皮了一圈儿,已经回家了。”
只是顽皮一圈?
现在已经晚上9点了,而邓昆仑喊了几个学生,应该从6:30等他,已经等到现在了,汤姆的顽皮一圈,浪费了他两个半小时的工作时间。
邓昆仑进了小白楼,刚跳下车,龚大妈也说:“孩子就到外头顽皮了一圈,已经回来了,教育教育,别让他以后出去乱跑,万一给那些小H兵带走呢,那么白嫩嫩的洋孩子。”
邓昆仑虽然在M国长大,但四岁之前一直呆在国内,而毛纪兰和他奶奶都是喜欢体罚的女人。
邓昆仑一直有个固有的认识,西方人不体罚孩子,这样其实是把孩子给惯坏了,所以他向来要汤姆犯了错,该打就打,绝不手软。
堂堂正正,有担当的男人都是打出来的。
而一般是巴掌,要真的犯的错误严重了,难道不上皮带抽?
所以一边进门,他一边已经在解皮带了。
“你干嘛?”结果一开门,苏樱桃拎着菜刀,来给他开门,而汤姆和珍妮呢,则面对着面,坐在饭桌上写作业,看起来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几乎轰动整个小白楼啊,浪费了他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小崽子居然还一副僖皮笑脸的样子?
“让孩子先跟你解释,解释完再打都可以,但你必须听他解释。”苏樱桃堵着邓昆仑,菜刀还在手里,就是不肯让他打。
汤姆一脸得意洋洋,伸开了双手:“叔叔,我又找到了一把钥匙哟,宝藏的钥匙。”
邓昆仑愣了好一会儿,把皮带重新扣了回去:“跟叔叔说说,你在什么地方找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