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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头思索了好久,吴柯终于抬起脸道:“各位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带着公司的技术人员一家一家的去看看你们的设备。如果确实是明昌的,集团赔付你们所有的损失。”
“吴总监,不是我驳您的面子。我们可等不起呀,这样折腾来折腾去,我们非关门不可。”面粉厂老板都快哭了。
“放心,时间不会太久,我今天就带人下去。一个星期保证给你们答复。”
还能有什么办法,大家只好信一次了。毕竟这么大的公司,不会说话不算数。
吴柯迅速打电话从厂子里抽了十多名技术人员,又从销售部抽调了十多人,分成十组到各个客户厂子里实地调查。
陈轻雁不相信明昌的设备会出问题,说什么也要跟着下去。吴柯虽心情不佳,但还是说不出狠话。一车三人迅速向那家酒厂驶去,吴柯板着脸坐在副驾驶上若有所思。
后排的陈轻雁心里有些嘀咕,你装什么装啊?谁不知道你的长短还是怎么的?嘀咕是嘀咕,陈轻雁却不敢表现出怒气。
她寻思着可以聊的话题,想破了脑袋却不知道说什么。讲笑话?自己还没有那么贱,他板着脸,我为他讲笑话?咦?对了!
“你那好基友侯胖子是不是高升了?对我说话都不客气了。上午在公司,我想请他说句话把那些烦人的假记者赶走。结果人家给我打起了官腔,你的说说他啊!”陈轻雁窃喜自己找了个吴柯关注的话题。
没想到吴柯脸一拉:“说他?我现在是说不起了!人家发达了,手下好几个建筑公司和一个氧化锌厂。哪里还把我这个出力不讨好的销售总监放在眼里?”
什么情况?他们不是好朋友患难之交吗?过去可是一条战壕里的兄弟,现在是怎么了?
“你和胖子是闹了什么不愉快吗?”
“没有”
“那为什么你俩关系僵成了这样?”
“有句话叫‘同患难易,同富贵难’,这胖子原本就是个势利之徒,现在看我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懒得给我面子了。嗨!算了,跟他置哪门子的气?”
陈轻雁回忆了以前的很多细节,就是不相信胖子是个势利之徒。可吴柯又不像是开玩笑。怎么回事?难道真是钱能改变人吗?再说了,侯胖子高升也就这几天的事,他再势利,也不能变这么快吧?
“我不信侯胖子是那样的人。”
“你信我不信?”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