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君这才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是多么暧昧，尴尬的收回手坐直身体，“抱歉。”
空气陷入了短暂的静默，夏青杉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穆南君。
与他相识数月，她见过心情愉悦的穆南君，见过失落的穆南君，但却都是沉稳甚至是有些冷漠的，如今这副模样，她还从未见过。
“我信你，但我想知道你有何苦衷？”夏青杉忽然有些心疼面前的这个穆南君了，哎她果然是个见不得别人难过的人。
穆南君抬头看向夏青杉，眸子中带着些许惊喜，许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
“我......”穆南君有些纠结，这些话他是在难以说出口。
那纠结的样子落入夏青杉的眼眸，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一个如此漠视万物之人语塞。
“这样吧，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你可有动摇过让我以身犯险去聚灵花的念头？”夏青杉看着穆南君，一脸认真道。
穆南君几乎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从何时开始？”
“初次见你时。”
听到这个答案，夏青杉眼神一窒，心跳陡然变快，紧紧地盯着穆南君的赤色瞳眸，语气轻柔，“为何会动摇？”
“不知。”穆南君看着面前这个女孩深邃的瞳眸，思绪不由的回到州城桥边，那个一身青杉的少女步伐轻盈，眉目如画，笑声爽朗，站在桥头之上，恍若神妃仙子，耀眼的让人可以忽略世间一切喧嚣。
他从未想过，一个知道自己没有灵，并且一直生活在虐待之下的少女，竟然可以如此开朗，如此夺目。
这些都是原因，可却偏偏无法叙述。
不知？夏青杉怎么都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气氛又一次冷掉。
“所以，你到底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