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来自雪姬的音波攻击。
还是那张酒店的大床之上,雪姬用雪女装护住胸前,大声质问道:“流氓,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手背上多了牙印的姜直树说:“没什么,我不过是……咳咳,不聊这个,先聊聊昨天晚上你趁我睡觉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咳咳~”
雪姬也咳嗽了,随即她记起了某些东西,冲进卫生间洗漱,用了足足半个小时。
又半小时过去,两人恢复了来时的样子。
不过那件雪女长袍太扎眼,雪姬便以体恤运动短裤示人。
姜直树说:“给我看看,昨天的伤怎么样了?”
闻言,雪姬连三后退,“流氓,不给你看。”
小小的雪姬,不听话打屁股。
如今再打不合适,姜直树直接用强。
“你,你别扯我衣服!……”
大雪姬依旧不是某人的对手,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隔衣解扣的绝技再现。
白体恤撩起来,是柔软白皙的后背。
中间向上的部分,竖条伤痕的紫意完全凸显了出来,姜直树轻轻一碰,雪姬立即喊疼,伴随着只能看到一点点的、沉甸甸的颤抖。
“我再给你上一次药,过几天还是不见好转的话,就只能带你去医院了。”姜直树说。
“我不去医院。”
“这里紧挨着脊椎骨,严重的话能导致瘫痪。”
姜直树呵呵,“我不介意拿轮椅推着你,前提你得愿意每天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