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枝枝清醒的时候感觉脑袋昏沉沉的,有点痛,印入眼帘的是一片白sE的墙壁,还有消毒水的味道。
她下意识低头去看自己的右手,已经被包紮起来。
“醒了?有哪里疼吗?”裴沉砚嗓音低沉,黑眸盯着小姑娘。
苏枝枝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头来便看到男人,她眨了眨眼睛,眼眶Sh润,“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蠢,那麽护着别人,嗯?”裴沉砚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听见她的声音心里才安心许多,她苍白无力的样子,见过一次就够了,他不想再见第二次。
天知道看见她浑身是血,没有生机的样子,他心里有多揪心。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凶我。”苏枝枝不自觉的委屈出声。
她在洞里脑袋越来越重时,她还以为自己要Si了,再也见不到裴沉砚了。
“我错了。”裴沉砚听见她甜甜软软的声音,低笑出声。
“嗯。”
“还疼吗?”他m0了m0她的额头,大掌温热有力,动作却很轻。
“不怎麽疼了。”苏枝枝圆滚滚的眼睛眨了眨,就连身上都很清醒,想必是清理过了。
她再也不想参加这种野外生存的综艺了,“我想喝水。”
“我给你倒。”裴沉砚立刻站起身来,走到一旁去给她倒水。
医护人员早就想到她起来可能会渴,所以已经准备了热水壶在这,里面的水是温的,倒出来就可以直接喝。
至於杯子是一次X的。
他端着水过来,看着她打石膏的右手皱眉,“能坐起来吗?”
“可以的,你扶我,不要碰到右手。”苏枝枝眼珠子转了转,唇有些g,喉咙也快冒烟。
“好。”男人这才动作轻柔的扶着她坐起来,贴心的在她背後放了枕头,让她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