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溪，夜明宵他们做的？”
“呵呵，他们没那个本事。”鱼玄姬摇摇头，“是在堕落深渊内，我去过另一条通道，我在最后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前面。”
“剑影割伤了我的脸。”
“我用血，刻下了我的名字。”
凌天心中一震，“那字，我看到了。”
“那个持剑的人，你也看到了？他，是不是你？”鱼玄姬看着凌天的脸，“当年，我在旭日楼看到你的脸，才选择帮你的。”
“我，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
这个问题，凌天无法回答。
“不说也罢，我知道你身上，秘密多。”
鱼玄姬从不纠缠。
“但是学姐，能让让看看你的脸么，或许，我有办法。”
凌天蹙眉。
鱼玄姬的脸，是被剑影所伤，实在是暴殄天物，可惜了。
“好啊。”
鱼玄机扬起脸。
对于她这张脸，四年过去了，其实，她本已经无所谓了。
被那恐怖的剑影所伤，她曾经用了很多办法，都是没用。
凌天伸手，按在鱼玄机那沟壑纵横的脸蛋上，十万剑影震动。
恐怖的场景出现了。
只见鱼玄姬的脸上，仿佛也有剑影在共鸣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