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书评区因为一些问题和多名读者吧,暂且可以这样称呼之,和这些读者发生过争吵,甚至火药味都能从电脑屏幕上窜出来,烧秃我本来就不怎么长的头发。
后来这种事多了,再后来这本书上架了,骂我的少了,我也就很少再去书评区和人对峙了。
印象中有人问:你这个作者到底看不看书评?
我说:我看,但是我看不一定要每天都报个到,说一声“我又看到谁谁谁的书评了哇!”
相信他的初衷不是为了问我看没看,真正想知道的是,如果我看了,为什么没有按照书评之中的很多建议去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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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80年出生的,农历生日是十一月十四,公历生日是12月19日;刚刚跨进而立之年,不再二了。
说到写小说,那该是1992年或者是1993年的时候了,还在上初中,因为爱读武侠,向往那种快意恩仇的生活,甚至在初中的时候,有一个不流氓的小团伙,倒是不招惹是非,但是谁欺负到咱头上,那是一定要找回场子的。
现在想想那时的光景,说是写小说,其实更多的就是把自己的诸多想象码成文字;有点搞的是,1995年前后,我大约有至少十次背着摞起来将近一米多高的手写原稿,跑到出版社,向编辑求教求指点。大约是在1997年或者是1996年年末的时候,开始在一些中学生之类的杂志上发点豆腐块。
说成就,那是安慰自己,最多的收获就是练笔。
应该是在2003年前后,在本地的晚报做专刊美编,看见版面之上有空缺的地方,还会习惯性的胡诌一些豆腐块,诸如“雪碧的爱情”啊,“你的左手就是我的右手”啊之类的都市爱情小白文。
粗略的算下来,跟文字这种东西已经做了将近十七八年的游戏,收到的建议很多,估计全部的打印出来,不比我的手写原稿少多少,但是问题在于,是不是所有的建议都需要听?
提出了建议但是没被采纳的人很恼火,指责说你这个作者不虚心,给你建议你也不听。
姑且不论建议本身如何,试想一下,一本写到将近200多万的书,你来提建议,说最前面的30万字需要全部的重新写过,重新修改,那么,请问一下,你是需要我把这本书彻底的推翻掉吗?
故事读到最后,一切自然是会有一些谜底会彻底的揭开,有一些设定本身,可能初读的时候的确是这个样子,让人很难接受,但是如果把整个故事穿起来看的时候呢,是不是还会是那样的一种很难入目的感觉?
在建议与作者的设定之间,总会存在这样的悖论。
就像一些老人在早上上下班时间一定要去和赶着上班打卡的年轻人挤公交一个道理:车上挤得不行,不给老人让座,老人会指责现在的年轻人不懂得尊老爱幼;但反过来,这个时间段车上本来就挤成一团,您老来凑什么热闹啊?磕着碰着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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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搞的是,曾经有两位一个诅咒《神仙都在兜里揣》太监,一个诅咒烂尾,很遗憾,诅咒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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