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变化莫测的墨痕为规则，那些气流便是各种各样的灵气。
“所以，这个世界其实就是由规则与灵气构成的？世间万物，无论生物或是死物，其躯体都是由不同性质的灵气组成。而后各种各样的规则有赋予他们相应的特性。”
刹那之间，林尘仿佛接触到了这个世界的本质。
“那弱水河呢？弱水河是否也是由灵气构造的。”
心念所想，林尘扭头看去，便见到天边似乎有一条极为长远的空白，没有任何痕迹。似乎是虚无。
偶尔有类似小太阳一般的修者坠落下去，随后他们身上代表着灵气的气流便迅速消散，墨痕也立即变淡，直至彻底消失不见，同化为虚无。
“虚无？弱水河代表着虚无？”
“轰”地一下！
林尘只觉得双目剧痛，似乎落下两行血泪，林尘伸手一擦，却已然从那片奇妙的场景中恢复过来。
再次惊醒，林尘才发觉自己依旧停留在地底的那个小房间内。
放眼望去，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一样了。似乎对于面前的一切，林尘能够看得更加真切，又似乎比以往多了一丝模糊。
但想要如同此前系统传承时一般，彻底看穿天地万物的本质却是不可能了。
“这就是洞彻之眼吗？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林尘皱了皱眉，喃喃道：“不会吧，耗费我百分之十五的玄武精华，你可别是个废物啊。”
林尘心中一动，连忙取出一株鬼脸花来。
鬼脸花亦是黄阶灵物，其特效是在夜晚的时候，能够化作缥缈人形，四处飘荡。而且自带迷惑阵法，灵师之下的修者很难看破。
民间常用闹鬼事件，多是由此类灵物所致。
林尘取出鬼脸花之后，却是一下子就看出不对劲。之间原本花蕊为人脸形态的鬼脸花在林尘眼中似乎出现了某些变化。
鬼脸花之内，一篮一绿两个光点纠缠不休，似乎还在按着某种规律互相盘旋。
林尘释放出神魂之力，对那两个光点稍一触碰。那蓝绿两个光点便像是含羞草一般，陡然避开。